“……因为我和你妈是夫妻,夫妻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我们可以亲。你是我的女儿,又是你爷爷的孙女,我们是一家人,有血缘关系也可以亲脸。”
岁阳:“那我让墨泓当我哥哥不就好了嘛,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
凌总:“他姓齐你姓凌,你们不是血缘关系上的一家人。”
岁阳记不住名词,但她也呜呜啦啦的和父亲言语,“墨泓改姓凌不就是血血关系上的一家人嘛。”
“算了,还是等你妈回来教育你吧。”老父亲心累了。
他能让自己做到心细,但做不到母亲那般的柔软,教育女儿这些事,还得他老婆出马。
虞落人听闻女儿白日中的大胆举动,她笑的合不拢嘴,“她真的这样说的?”
“你觉得以我的脑子能说出这些话?”凌谨言笑着反问。
虞落人:“那辛苦你了,再监督女儿一周,等我回家,回家后我帮你教育我们的女儿要男女有别。”
“落落,我也很想问你,男女有别的‘别’到底指的是什么?”
虞落人噗嗤差点笑喷,“谨言,你不着急的话等我回家也和你讲讲。”
凌谨言也笑了,他:“我不急。”
女人总是爱碎碎念,今日虞高卓三番五次的想邀请虞落人回虞家吃饭这件事,虞落人本来计划不告诉丈夫,免得他操心,但晚上和丈夫煲电话粥时,她没忍住说了出来。
“谨言,你说他们这些人是真的有选择性的健忘症吗?我们之前闹了很多次不愉快,现在他们还舔着脸让我去吃饭。”
凌谨言说:“既然你提到这件事了,我也对你说件事。落落,盛江集团的事情是时候公布了……”
深夜,床上的小娃娃呼呼大睡,梦中都是炸鸡汉堡和可乐,馋的孩子都留了口水。
大床任她打滚,肯定不会掉床。
阳台的门开了一扇,户外的小溪潺潺水声在静谧的屋子里响起。
屋子的人竟然没感到一丝的聒噪,这水流声仿佛是催眠曲,能安眠。
岁阳睡着,她嘴巴蠕动一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夫妻俩聊了两个多小时,时候不早了。
虞落人:“时候不早了,晚上睡觉搂好女儿,让她感受到浓浓的父爱。”
“我更想搂你,让你感受到来自丈夫浓浓的爱意。”
虞落人笑说:“盛江集团的事情一经公布,离我回家还远吗。”
“不远了。”
……
次日早。
虞落人乘坐电梯去上班,电梯门刚一打开便见到了相熟的两人。
一个萎靡不振,手被牵着,人没骨头似的靠在电梯墙上。见到她,水儿打招呼,“嗨,落落。”
一个精神抖擞,牵着娇妻,站在妻子身旁。见到虞落人,他点头示意。
“水儿怎么了?”虞落人问。
柳文成看了眼郑怡,“没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