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了。”郁啟曳冷着脸,直接拉开抽屉,把药全部扫进了他的抽屉里。
“欸——”白染刚想阻止,郁啟曳冷声打断:
“以后不许用这种药,受了欺负直接跟我说。”
这是在北国,不是在洛杉,要是出点什么事,哪怕以郁家的地位也不能只手遮天。
白染:“……”
她怎么可能只是单单因为杀人方便而随身携带那些药。
那里面,还有她的药呢!
算了,她已经很久没犯过病了,收了也就收了。
这般管着束着,白染有些不爽了:“也不知道十分钟前是哪个狗男人不管我的!”
还派桑犹出来当着别人的面跟她说那番话,摆明了就是想划清界限不是!
他现在这样,倒更像是在为那俩个至今还蹲在男洗手间没脸出来见人的女员工出头——
郁啟曳:“……”
他莫名有点理亏心虚,只得低声:“这事算我不对,我会吩咐下去,以后你只管负责我的茶水,其余人一个都不用听。”
白染这才稍稍有点缓和。
这时,办公门被敲响,桑犹拿了一管烫伤的药膏进来,放在桌面上后立马转身离开了。
白染看着那支药膏,视线顿时眯起。
还说不是关心她?
白染一脸看破的样子让郁啟曳眼神有些躲闪,索性装作看不见,把视线放在电脑屏幕上,低低一声:
“没什么事把药带上,出去。”
“你不帮我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