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舍得投资,不代表愿意当冤大头。
尤其是商人,最怕吃亏。
尽管他根本不知道白染的医学技术到底处于什么段位。
但能在二十多年前那样的医疗技术下敢开颅的,白染若是活得光明,那一定是在医学史上有名的天才。
另一方面也是不放心,为了安全起见。
也有一点想要带着她,随时见她在身边的私心。
尽管郁啟曳有意放低声音,可又不是耳边私语,后头跟着保镖和医生没听个清楚也就算了,但就落俩个身位的陈院长可是一字不落的入耳了。
看前头一高一矮,尤其是落在白染身上的视线那般复杂探究。
他不知这位明星似儿的小女生跟郁七爷什么关系,但听这话,莫不是医大的学生?
白染忍不住撇了他一眼,有些怪里怪气:
“总裁您可真是抬举我了,我就是您微服私访伺候的茶水小妹,学术讲座什么的,这哪能听得懂啊!”
她说呢,突然主动要带她出差,合着在这等着她呢!
“你不是想去浦甸道吃海鲜?”
郁啟曳这话说得随意清淡,可平时在外人面前端惯了高冷严肃架子对比,已经是莫大的温柔了。
尤其是被身后那群人听在耳里,不得不潜默化地把白染往什么位置放——
白染的死穴被拿捏得清清楚楚,果然没再吭声了。
学会室。
那些所谓‘花大价’请来的医生们都在紧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