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郁啟曳脸上的复杂,白染歪头,“你不会以为,就因为这,我就抛弃你吧?”
郁啟曳摇了摇头,要换没见着白染之前,他是有过好几次这种想法。
但现在——
“我感觉,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只要下面还有反应,你就不会离开我!”
白染呆滞了俩秒,随即整个病房,响彻着一声声此起彼伏失控的鹅笑声。
不管是近朱者赤,还是所谓的相处久了就有夫妻相,这话要换半年前的郁总裁郁七爷,那是绝对绝对说不出来的!
白染像是被点了笑穴似的,笑得脸颊发酸,有些岔气:
“你这就有点太小瞧我了,有没有那口气其实不是很重要,哈哈哈哈额鹅鹅鹅……”
郁七爷:“……”
她这癖好,真是……
楼下花园。
这个月份绣球花开的正是艳好,单庭要修剪残花和弱枝,桑犹被吆喝苦力,拖着一麻袋的羊粪蛋挨个施肥,以此还治疗的债费。
听着楼上传出窗户的开怀鹅叫,俩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身后的三楼西南角的窗户。
笑声会感染,单庭忍不住挽唇,不免再次感叹:
“这白小姐,真是个奇女子,哪个病房不是严肃沉重,她倒好,能笑那么开心!”
蹲地上挖坑抓粪的桑犹心情也是跟着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