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少管闲事。”
裴瑾冷冰冰开口。
“与我无关?”
沈宛央糯糯说道:“你们打我爸爸,怎么与我无关?”
“你是他女儿?”
裴瑾眼眸中寒气爆发,似乎能在她身上戳出两个窟窿,眼神的恨意转移延续,目不转睛得盯得她毛骨悚然。
“嗯。”
沈宛央坚定得点头。
“裴总裁,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与宛央无关,我求你,不要为难她!”
沈建业遍体鳞伤,惨嚎中不忘记求情,裴瑾瞪了一眼,沈建业倍感压力,不止是他们,就连黑衣人们都感觉都杀气而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你很在乎你的女儿?很好!”
裴瑾递了个眼神,黑衣人心领神会得加到了脚力,裴瑾这架势一点都不像要债的,反而更像是要沈建业命的。
“啊~”
刺耳的惨叫窜入沈宛央的耳膜,沈宛央双手紧紧握在胸口,听得心如刀割,看着沈建业受罪却束手无可,两行热泪忍不住的从美眸中流下,直到沈建业被打晕终于控制不住。
“我求求你,放了我爸,只要你答应,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宛央声泪俱下。
“哦?是么?”
裴瑾玩味哼道。
“嗯。”
沈宛央郑重其事得点头。
“做我的情仆也可以?”
“可以。”
沈宛央没有丝毫犹豫。
“签了这个合约。”
裴瑾拿了一张空白合约,命令的口吻让沈宛央签字按手印,沈宛央老老实实的照做后,裴瑾才一挥手示意众人停手。
沈宛央连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走吧。”
裴瑾临走前,冷冷说了一句:“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情仆。”
深怕沈建业再受虐待,沈宛央不舍得扭头看了一眼,末了强忍着眼眶中打转的热泪拔步走,手捂着樱桃小口深怕脱口而出的哽咽惹裴瑾生气。
情仆!
这是江州一个流行的代名词。
沈宛央签了合同,宛如签了卖身契。
她现在既是裴瑾的仆人,又是裴瑾的情人。
“干活麻利点!”
一名嘴下有痣,身披下人装束的女子,正好正好整以暇的倚靠栏杆,指挥着沈宛央擦地板:“什么时候干完活,就什么时候吃饭。”
田妈是陆家别墅的佣人,一向只有她被人吆五喝六,如今有人能被她使唤,她迫不及待的指示沈宛央忙前忙后。
这几天,沈宛央端茶倒水,拖地刷碗,浇花擦玻璃,两百平方的大别墅,各种杂七杂八的活计都是她一个人完成。
这一天,沈宛央正在擦地板,她身前系着衣兜,双膝跪在了冰凉地板,手中毛巾从水桶中拿起,开始拧干水,她以前可是十指不沾洋葱水,一双白嫩的手有醒目的红肿和几道伤痕。
忍着疼痛,她任劳任怨得用毛巾小心翼翼擦拭着进口的瑞典琥珀地板。
将近晚上八、九点,她才腰酸背痛得起身,正准备收工去厨房找点吃的,就迎面见到喝的酩酊大醉的裴瑾。
“扶我上去。”
裴瑾命令道。
“好。”
唯唯诺诺的沈宛央不敢正视他,上前搀扶都不敢朝着他瞥一眼,直到到了二楼卧室,沈宛央将他放在床上后又累又饿。
扭头就要走,裴瑾磁性声音魔音入耳:“水,给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