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香菜就提了个笼子放在了门口。
云出岫抬眸一瞧,有些幸灾乐祸。
二百五耷拉着脑袋缩在里头瑟瑟发抖。
跳动的烛火下,能清楚地看见笼子里还有别的鸡毛。
也不知这些天它目睹了多少禽类被宰了下锅。
“可满意?”
蔺境转头看向她,手自然而然地抚上了云出岫的背脊。
此时香菜已经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她二人和一只鸡。
她忍着没动弹,笑着点头:“挺好的。”
“那今晚……”蔺境故意凑近了些。
云出岫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往后缩了缩:“什么?”
他不轻不重地将她摁在了床头:“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眼瞧着蔺境越靠越近,云出岫心中警铃大作!
“你、你放开我!马上就要到盛京城了,我、我要先见过我阿娘……”
“不打紧。”蔺境语气漫不经心:“你早晚是我的人,早几天又何妨?”
话虽如此,但他逆光的面容里,眼底一片清冷。
云出岫却慌了,一面挣扎一面看了一眼窗外。
怎么还没动静啊!
这不应该呀!
蔺境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腰带。
云出岫飞快地握住了那双手,只觉冰冷得吓人。
“你不愿?”
她听着他阴沉下去的声音,果断心里哆嗦起来。
这人可是蔺疯子!得罪他,万万不敢。
但讲道理,要不是他长得好看得要了亲命,就这些制杖行为简直是X骚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