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使尽管放心,城门口都安插有咱们的人。”
“没有衙门的吩咐,便是城主或者旁的权贵也休想出城的。”
“嗯。”陶吉点点头,朝着外面去。
很快,两个人去见了奄奄一息捡了条命的覃松。
老狐狸也是个人物,立马伏低做小表忠心。
但陶吉何许人也?脸上是笑面虎本虎,安抚之余套着话:“对了,这个东西覃城主是在何处得来的?”
覃松忍着身上的剧痛看向了他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个眼珠子大小的纹印。
他此刻头晕眼花瞧不分明,但唯独确定的是这东西正是云出岫给他的那个!
他心下一凛,借着身体的剧痛,死皱着眉头闭上眼睛:“这个、这东西不是小人的!”
按说他的表演没什么破绽,即便是朱良也不会在此刻对付他的。
但他想岔了一件事——
陶吉不是个寻常人,此人手段狠辣,宁杀错不放过。
“是么?”他冷了脸色,笑着将东西收好。
站起身道:“看来覃城主是不想说真话了?”
覃松心下一紧,求助地看向朱良。
在他眼里朱良是个地位极高的人,能放在安山这样一个交通枢纽的人,应该在秘所的地位也不低。
奈何他漏算了一着,陶吉比她朱良的地位高,而且高得多!
朱良抿着唇,别开了眼睛。
“本使劝你还是乖乖交代,免得身子受苦。”陶吉的话仿若来自地狱。
便是朱良听了,都遍体生寒。
覃松本来就受了重创,浑身都痛,这会儿再被陶吉周身的气势一压。
两眼一番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