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小小的心情和小小的秘密】
这边,[金融街]上每个星期义务般的[交易]指名还没出来,在现实世界那边,倒是响起了Festum来袭的警报。
尽管大环境中和平共存的社会共识已经被凝聚起来,而且人类与Festum之间也已经达成愿意对话、愿意共存的和平局面。然而,在局部地区上,依然有一些被Azazel深刻影响而拒绝对话、憎恶人类的Festum存在。因为它们的存在,所以在世界的某些角落上,依然有纷争和冲突存在着。
在龙宫岛遇敌的情况下,作为[齐格飞]系统的现任第一操作者,刚好回到岛上进行定期述职的总士,自然是责无旁贷地坐上系统的机座,迅速在战斗中就位。
由于[齐格飞]系统是对海量情报数据进行实时处理的系统,这对普通人来说负担实在太大。因此,假设总士在战期间有必要长时间不在岗,那么第二操作者和第三操作者就需要实行轮班,不然对精神的负荷太大——总士之所以没有这方面的问题,虽然是与他相对于常人强韧坚忍的意志也有关系,不过更主要的,还是因为总士他那个[多线处理]的[天才综合症候群]表现。
也因此,当有着类似素质的第三期法芙娜驾驶员-镝木彗被发现时,立刻就被大家有意无意地当成总士的接班人、[齐格飞]系统的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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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总士你操作齐格飞系统呢。”对系统机舱左瞧瞧右看看,身处于平行空间的一骑新奇地感叹,“跟在系统Crossing的时候看到的一样,在这里的总士也是看起来红红的。”
果然像是被鲜血浸染那样。
因为系统与CDC相连,也就是系统内的任何声音都有可能被外界听到,端坐在机座上的总士只是尽可能压着声音给一骑简单地解释:“这样方便与法芙娜驾驶员之间维持Crossing状态。”
“哦哦……”一骑听得似乎一阵的似懂非懂。
在连接所有要上场的法芙娜和各种外界信息监控版面后,见识到那么多的弹窗在眨眼间飞快地此起彼伏,不过是看了还不到一秒,一骑就干脆利落地直率表示:“我晕了。总士真厉害。”
对于与自己相关的夸奖式评价,总士勾起嘴角轻笑了声。那个微笑明晃晃地写着得意。
当所有敌人被诱导到战区内之后,交战正式开始。
一骑立刻乖乖地安静下来看着。总士也专注于情报收集分析和指挥的工作。
不一会,总士忽地痛得一声闷哼。
“总士!”一骑急忙叫道。
“没事的,一骑。”小声宽慰了一骑一句,总士随即投入到情报的处理中。
由于[齐格飞]系统是与所有法芙娜驾驶员的痛感相连,一旦驾驶员在战斗中受到伤害,操作[齐格飞]的总士也会即时感觉得到。
根据系统的情报反馈,这下受伤的法芙娜是第十六号机,也就是彗的[天照]。
——幸好只是被片状虫洞弹扭曲切断,虽然痛是有点痛,但因为没有同化现象发生,功能没受到多少影响的手臂部件还不需作脱离处理,闭锁了损坏的部件、封锁对应的痛感共联就好。
迅速对状况分析得出结论,之后总士继续指挥战斗。
然而与此同时,在[天照]中,作为驾驶员的彗却有几秒愣住了心神。
因为平常也有对[齐格飞]系统的操作训练,所以比起其他法芙娜驾驶员,彗对[齐格飞]的连结,相对来说更为深入。
也许就是因此,他看到了……
——那片海……
虽然眼前的景象,理应更像是保留下来的那些小说作品中,亚历山大大帝所追逐的无尽之海-俄刻阿诺斯(Ous),但是那份令人放松的感觉是久违却又熟悉,好像……自己在之前的什么时候,是见过这处境地。
(……啊、对了。)
彗想起来了……
在自己身上的超次元现象被那个人同化转移的时候,自己是见过、感受过这片响着温柔的涛声、感觉安定宁和的海——在那漫无边际的海域中,还有一座高高耸入苍穹的玻璃塔矗立,与海相伴,笔直地为海员坚定方向。
那是,那个人与总士前辈相通的心象。
(一骑……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