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澜觉得好笑：“妩儿，多谢你这样信任我。”
他话音刚落，便见顾谦从刚刚那间房内出来了，朝他们招招手。
凤星池立马就窜了过去，激动道：“那个人醒了吗？”
顾谦点头，“我已经给他灌下了那种药粉，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了，你们快来问吧。”
东方妩儿也很是兴奋，拉着凤轻澜一起过去。只见那香香楼的老板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躺在床上，他的脸色灰白一片，呼吸很有几分急促。
东方妩儿扬眉：“药效已经开始作用了吗？”
顾谦点头：“王妃，你可以先问一些简单的问题试试看。”
东方妩儿便问：“喂，你叫什么名字？”
“周晖……”
“你在香香楼是干什么的？”
“我……我是香香楼的老板……”
“你刚刚被谁打了？”
“一个……母老虎……”
东方妩儿听了周晖的回答，顿时便要跳起来再盖他一个花瓶。凤星池连忙将她拽住了：“行了行了，你就先忍一忍吧，咱们快些办正事要紧。”
凤轻澜走过去，沉声问道：“你们将抓来的女孩子分为两类，姿色好的就留在香香楼中接客，姿色差些的则被关入了大牢。那些被关入大牢内的女子，是要做什么用的？”
周晖没有立刻回答，他的喉咙内发出些微的轻响，然后道：“那些……那些姿色一般的，是要……要送给东国的……”
东方妩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送去哪里？”
“送……送去东国……笼络他们……”
凤轻澜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哪里又冒出来一个东国？”
凤轻澜看了看她：“东国只是一个小国，在最东边，连青州大都没有。他们国力并不强，也并不怎么与我们大齐互派使者，所以国内百姓知道东国的并不多。”
凤星池脸色极为沉重：“但是，既然如此，那为何要让那些女孩子送去东国？难道这香香楼的生意，也开到了东国？”
凤轻澜又问周晖：“那些女孩子，要被你们送去东国的什么地方？”
“军……军中……”
他又说了两个字，屋子里的人都齐齐变色了。
将那些女孩子送去军中，那也就是，军伎了。到时候那些女孩子身在异国，又处于那样一个地狱之中，她们的命运，可想而知了。
东方妩儿气得不行，紧紧地捏起拳头：“真是岂有此理，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敢做下这样胆大包天的事情？那些女子都是咱们大齐的人，你们居然要送给国的士兵们糟蹋，你们还是人吗？”
那周晖却并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