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没有停留的时刻,那样令人窒息的吻。
吴南弦冷哼一声,将女人一把捞起,狠命的揣进了怀里。
“今天我就要了你,你从此就是我的女人,哪儿也去不了。”他的声音却透出一股子孩童般的得意和稚气。
秦颂颂被刚才这么折腾,看着吴南弦那迷幻的眼睛,她此刻正赤裸着身子被男子裹在怀里,一丝都不得动弹。
她已经是待宰的羔羊。可是却突然落了眼泪,有屈辱,有难受,由不甘,还有什么?
吴南弦看着这样的女人,心里已经过了千遍万遍的冲动,终于重新吻了上去,那吻是那般的霸道与粗暴,依旧像是宣泄自己的不瞒。
每用力一吻,便抱着怀里的人往后退一步,直到退到了床榻处。
秦颂颂大脑一片慌乱,她没有做好准备要与吴南弦如此这般,她的心里从来没有容过她。就在压到在床榻的那一瞬间,她的脑子里一遍一遍闪现出那名黑衣男子,那个救她、吻她、挑逗她的黑衣男子,与之决裂的黑衣男子,遇到困难可以去找她的黑衣男子。
秦颂颂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好似一个听话的孩子,睁大的眼睛瞪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
此时的吴南弦脑海里一直环绕这那句“放我走”,如猛兽般的狂怒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他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沦陷了,他外表粗暴冷漠,可是内心已经早就爱的不可开交,以至于才心里怀恨不已,不能放下。
这个女人本就涉世未深,却带着一种与这个世道不符的稚气与勇气,在这里横冲直撞,当把她娶进门的时候,这样一个独特立行的人让他更加痴迷。
他娶她,不仅仅只是阴谋。
“啊……”她冷不丁的轻喊了一声,咬在了他的身上。
原主的身体过分的娇嫩,这么一个强壮的男子突然粗暴的进入,终究还是疼出了声音来。她心里有一丝对原主的愧疚,这样完美的身子,终究自己没有保护好。
吴南弦被她这么一咬,不但不觉得疼反而像是挠痒痒一般,反而加大了动作。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太过于反常,他不是没有见过好看的女人,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强迫一个女人才能得到她,他一边在内心瞧不起这样的自己,可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她身体的美妙让他难以自持,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秦宁德没有给过她,柔儿没有给过,海棠亦没有。
他的脑子里出现了许多想法,他要一辈子留下她,哪里都不让去,不让她见到任何一个处自己之外的男人。可眼前这个女人终究不过是自己手里的棋子,是吴家的棋子,若是按照吴府的做事规则,不收自己掌控的女人,那就将她吃干抹净后,杀了她。
“你说,你不离开我,你说了,我就不杀你。”吴南弦揣着粗气,低沉着声音狠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