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总护法他们从?床上揪起来的马匪们都是一脸懵逼,他们好好的在家睡觉,也没有?参与进攻打烈焰教的活动中为什么突然就被他们抓起来了?呢?
那个前来视察牢狱的小少主明?显跟他们是一个看法,马匪们都是打蛇随棍上的家伙,看到小少主有?一些松动,立刻大声?喊冤。
然而还没等小少主有?所动作,右护法便拿着一打记录,站到那个小少主身边笑眯眯的说道:“少主别看这些马匪喊冤喊的欢,但实际上,他们干出的事情可不?比之前那些马匪好到哪儿去。”
右护法视线在牢狱里面?转了?一圈,指着那个穿着睡衣,便被他们抓到牢房里的马匪当家说道:“那先从?你这个屠了?人?家一整个村庄开始吧。”
听完一系列罪证,原本?不?过?是好奇牢房里为什么会多出这么些人?的楚安直接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么些罪人?官府也不?管吗?”
右护法无奈的说道:“谁让这些马匪一听到风吹草动跑的比兔子都快呢,官府就在想拿人?都抓不?住,我也听张坊主抱怨好几回,他有?个兄弟在官府当衙役,回回见到他都抱怨这些马匪的难抓,即使设置了?赏金,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冒着被马匪灭门的风险去抓人?。”
而他们这一回能轻松将这些马匪捉住,不?过?是打了?时?间差的缘故,这些马匪都以为烈炎教在处理了?最大的马匪帮后,便会放松下来,至少当天是不?会有?所动作的,然而谁曾想到,这些马匪在夜里睡得正香,就直接被一把闪着寒芒的长刀给抵住了?脖子,随后便被抓到了?牢狱内。
看着楚安很明?显不?打算帮他们后,牢房内的马匪们也停了?喊冤的声?音,开始叫骂起来。
“烈炎教的小崽子你周爷爷我的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来砍你爷爷我的头啊,不?砍你就是我孙子!”
“*脏话*”
然而面?对这些叫骂声?楚安只是皱了?皱眉头,冲着被气红了?双眼的右护法平静的说道:“除了?那些首恶外,剩下的全部?拉到采石场挖石头去吧。”
右护法看见楚安如此冷静的样子,也跟着平静了?起来,恢复了?以往那副笑眯眯的样子,看着那些不?停叫嚣着的马匪说道:“不?知少主想怎么处死这些首恶?凌迟?炮烙?还是腰斩?”
此话一出首恶的马匪顿时?安静了?下来,右护法满意的看着他们惧怕的神色,转头一看自家少主竟以一种十分惊讶的目光看着他。
“我是指将这些首恶全都送去官府,刚刚右护法你不?是说他们在官府有?赏金吗?宰掉他们又不?给钱。”楚安的眼神依旧平淡无波,但右护法莫名看出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事实也正如右护法所想,楚安回想起前几天他看到那些石膏的价格,再?想了?想官府设置的赏金,看着那些马匪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马上东南方向就要开始建房子,耗费甚多,能节省一点是一点。”马匪们这才明?白,那个少主为何?听到他们的叫嚣都无动于衷。
毕竟,你会跟一堆钱计较吗?
右护法带着恍然大悟的神情,压着那帮子首恶去往了?官府领赏金,而左护法则带着剩余的马匪们前往了?采石场。
意料之中,这些马匪并不?服从?管教,但他们并没有?明?目张胆的反抗左护法的管理,毕竟左护法腰间的长刀还在呢。
他们只是默默的减缓了?自己挖石头的力道以及挥动镐子的频率,看上去一副努力的样子,但实则用的力气甚至还不?如骑马时?的多。左护法只是默默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并没有?当场对他们发难。
这些马匪在发现护法并无冲他们发怒后越发的明?目张胆,甚至一些除了?杀人?其他什么也不?干的马匪将稿子一丢,随意找了?个背荫处便睡觉去了?。
和这些马匪不?同,一些马匪则在认真干活,他们本?就是迫于生计才去当马匪的,而且当了?马匪后身为底层喽啰的他们也没有?家累,那是只有?帮内地位较高?的马匪才会有?的。
而现在左护法承诺他们会在这边吃饱饭,虽然作为罪人?的他们没有?其他的优待,但是能吃饱饭已经让他们很满足了?。.
时?间就这样来到了?中午,日头毒辣那些躲在背阴处的马匪们开始嘲笑起汗流浃背干活的马匪们。
然而就在这时?,给采石场送饭的饭车来了?。
躲在背阴处的马匪们当机立断地冲了?出来就要排队打饭,就在接近饭车的那一刻,所有?没有?干活的马匪都被左护法一长刀抽到了?一边。
“不?干活没有?饭吃。”左护法冷淡的说道,望着马匪们不?服的表情,左护法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让下属招呼着那些干了?活的马匪过?来吃饭。
望着那些马匪吃的正香的表情,没有?干活的马匪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然后左护法确实铁石心肠的,除了?一些水外并没有?给这些马匪任何?食物。
下午一部?分饿着肚子的马匪走到了?之前丢掉稿子的地方,将那些稿子重新捡了?回来,开始加入到了?挖石头的行列当中,虽然还有?一些马匪打算硬扛,但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
左护法看着面?前的场面?,满意的将管理权交给了?下属。
三天后。
所有?马匪都拿起了?稿子开始干活,虽然从?他们面?上的表情来看,对这份工作的怨念颇重,但是只要他们能挖出来石头,烈炎教才不?管他们私下究竟是怎么咒骂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