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想做什么,在场的人都清楚,只是,容晔如果那么好拿捏,他们也不用大过年登门造访。
不过走了两步,门都没近,容晔淡声道:“规矩就是规矩。”
这当众打脸让原以为能进去的两个女人十分难堪,商瑶僵硬指尖微颤,僵硬道:“二爷,我其实……”
商瑶话还没说完,纪雁唯淡漠的嗓音随之响起,“虽说规矩是规矩,但长辈在,理应以老为尊。”
纪雁唯话音刚落,唐酒懒怠道:“二爷如此受礼之人,自然是以老为尊。况且,从一开始,也未曾挡着容老爷子。”
容老不看唐酒,沉声问容晔,“如今,什么人都敢教训老头子,这就是你的规矩?”
容晔低头看唐酒,唇角尽是笑意,“唐酒是我的妻子,她所说所做都是我的规矩,您何必还问我?”
当着众多容家人的面,容晔将自己放在了唐酒之下,这极致的偏袒,任谁能轻易做到?
容老知道容晔对唐酒的看重,却不想,他对她,连底线都没有!
“我只承认,她是你的女人,但绝对不能是容家主母!”
这容家主母意味着什么,只有他清楚!
无论如何,容家主母必须要有绝对的身份地位为容家未来保驾护航。
像唐酒这种小门小户,又只会乱搞的女人,无论她有什么本事,但凡有一个肮脏的过去,都不配进门。
污了容家门底,岂不是要贻笑大方,被其他容家分家嘲笑!
如果因此坏了他多年计划,她以死谢罪都不够。
容晔抬眼,目光变得锋利,“我的女人,我的妻子,亦或者容家主母,无论她是哪种身份,我想要,我自然会给,除了我,任何人都没资格过问。”
只进了禅居大门,连大厅都没进去,容晔就这么和他对着干,容老气的胸口闷痛,脸都白了。
“你这个不孝子,被她灌了迷魂汤吗!”
“嗯。”
容晔淡声应着,唇角的笑意似乎又重了几分,“她有本事让我心甘情愿,其他人就不如她了。”
前面听着像是在维护她,但后面这怎么就听着不像是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