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不神明的,好像不太适合说出来,显得有点矫情和中二。
见容晔不说话,唐酒无端红了脸,“好像这么说,有点奇奇怪怪……”
“呵……”
微怔的容晔听见唐酒兀自嫌弃自己,不禁笑出了声,“不奇怪。”
唐酒揉了揉自己红红的脸,觉得倒也没什么奇怪了。
只是,容二爷他现在爱逗人。
他紧接着说:“最多就是有点傻。”
唐酒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找抽啊!”
“找亲。”
容二爷从善如流,扣住她的后颈就吻了上去,一下就离,很快。
唐酒舔舔唇角,瞪他。
她长得好看,瞪人也好看。
特别是,唐酒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多么娇态十足惹人爱。
容晔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喉结滚了又滚,“今天,他们恐怕会留下,至于做什么,夜里才知道。”
“你以往好像没留人过夜过,这一次是被威胁了吗?”
禅居的规矩没人不知道,容老能说服容晔,一定也是下了血本。
“不算,最多就是一场交易。”
太多解释,容晔并不需要,眼前的小姑娘比任何人都懂他。
唐酒也不会多问,她视线重新落在胸针上,欲言又止,抬眼看他时,眼睛格外亮。
“真的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