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晔没再管他们,带着唐酒回了房间。
跪在床边,容晔给她检查伤势,确定没问题,嗓音沉了下来。
“没必要为他们求情。”
“百里银在容家身份特殊,容老爷子十分看中容曜,你过几天就要去忙,就不要给我增加难度了。”
容晔目光又暗了,“还替他们说话?”
唐酒失笑,指腹按按他皱起来的眉心,“我不怕他们,但我宁可用对付他们的时间想你,也不想浪费在他们身上。”
“还在为他们说话。”
对唐酒三番两次替他们说话,容晔有些不快。
他握着唐酒的脚腕,指尖勾着她的小脚,报复性的故意弄痒她。
唐酒忍了一会就忍不住了,抽了几次没抽出来,他反而更放肆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以后绝对不替他们说话了!”
说好话,唐酒可没那么好心,只是单纯不想让这些外人,影响了他们这为数不多的几天相处时间。
容晔自然知道,但就是找着理由故意折腾她。
唐酒是真的敏感,没一会儿就浑身羞红。
她又笑又喘,上气不接下气的,红唇微张着,一双桃花眼水雾笼罩,想是被欺负了一样。
容晔抿唇一笑,双臂撑在她脸颊两侧,“有时候觉得,敏感点也不尽然是坏事,很适合做坏事。”
他摩挲着她的耳后,在她颤栗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以后,别想不想干的人,多想想我,嗯?”
唐酒舔着干涩的唇,闷声说:“我那不是想,是纯粹不想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多不值当。”
“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