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影下，柳如是带笑的温柔脸庞藏在其中，让人看不真切眼中的情绪，而唐酒却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的愤怒。
一滞都是这样，只要没有彻底爆发，他总是可以表现的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甚至还要更正常。
最开始的时候，唐酒就是被他这副样子给欺骗了。
真实的柳如是从来不是圣子。
柳如是看着她眼底的惊恐一点点消失，变得冷静，唇间的笑意更重了几分，“一段时间没见，你好像变了不少。”
不过这份改变，却不是他想看见的。
柳如是眼底的温色在看见唐酒对自己的抗拒时荡然无存，“上车吧，不要逼我用强。”
见唐酒不为所动，柳如是扯唇，“这点药对你只有短暂的用处，你现在应该已经可以行动了。”
唐天易刚才就已经发现唐酒恢复了，不过他却一直保持着这份沉默。
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们虽然有所合作，可是他却根本看不穿。
他的打量十分轻微，很快就收敛了起来，也顺势松开了怀里的唐酒。
唐酒落地时，踉跄了下，唐天易刚上前一步，想扶她，直接就被她给推开了。
手上的温度似乎还在，可唐天易心口显得却更冰冷。
今天，他其实等于承认了和柳如是之间的合作关系。
以后，他所要面对什么，他十分清除。
这一刻，心里空落落的。
只不过，唐酒从来不会在乎他的感受。
此时的唐酒浑身是刺，静静的站在柳如是面前，“先生，您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些无关紧要的人，告诉我些无关紧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