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坐在大厅正中的沙发上,随意的靠在沙发上,指尖端着红茶,笑看着她。
他指尖摆摆,奥克斯立刻道:“将她拖下去。”
没有完成任务,就是没用的东西,必须处理掉。
这就是这里的法则。
唐酒低头看着眼前这位女佣,嗤笑了声。
这位女佣她记得,以前照顾她一段时间。
她自嘲的笑笑,很快就主动拿起脚镣给自己戴上,而后抬眼看向柳如是。
“先生,可否满意?”
唐酒上前一步,挡住了两位男佣,又说:“各退一步,我也会收敛一点,让您再满意一些。”
“你看,心软是你最大的弱点。”
柳如是笑笑,对她招招手,“快来,让我看看你的新玩具。”
新玩具,一直都是这样,任何刑具对他而言都是玩具。
脚镣里面是尖刺,每一步都要承受无数刺痛。
唐酒走到柳如是面前有近十米的距离,血点点滴滴流了一路,她脸色都没变一下。
柳如是偏头,唇角的笑又重了,“你对疼痛的敏感度好像低了不少,是不是容晔找到了治疗你的办法?”
“我能不能治好,您不是很清楚。”
她根本治不好。
“不过,容晔深信不疑,在想尽办法来治。”
柳如是缓缓道:“乖乖,你是不是没告诉容晔,你会如此敏感,除了身体里的药物,是因为你的神经早就被破坏了,根本不可能修复。”
他眼底的光变得幽暗,“还有,你最该告诉他的是,你的身体就是为男人准备的,是淫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