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唐酒原本就是一件长久的事,柳如是并不着急。
如果他真那么急切的想要掌控她,也不会给她这两年时间,甚至容忍她私会男人。
爱芙和柳如是的关系,虽说不像是一般上下属,不过也不会有过多的逾越。
见柳如是走神,她也就没再开口。
她看看时间,淡声说:“我该走了。”
柳如是颔首,爱芙没在多留,临走前说:“大小姐的脚腕很脆弱,就算用蛊虫增强骨骼强度也只是短期有效,可能最后还是需要换成纳米机械类辅助行动。”
“我知道了。”
想想,爱芙还是忍不住道:“先生,您其实可以试着队大小姐好一些,她到底还是一个孩子。”
“在我身边,一个孩子可没办法活下去。”
听上去,似乎是温柔的。
可是,这温柔却在残酷之上,都是绳索铁链的束缚。
爱芙每次来都不会停留太多的时间,像是只是出现那么一下而已,很快就会消失的无形无踪。
只是走前,她还是去了唐酒的房间窗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和她对视了一眼。
夜里,雪又下了起来。
这个漫长的冬天像是无论如何都过不去了一样。
唐酒被疼痛折磨,迟迟无法休息,神经暂时舒缓依旧很累。
门再被打开,压抑感也随着柳如是进来开始蔓延。
他放下牛奶,淡声说:“喝了吧。”
唐酒端起来,指尖微微用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那么看着出神。
柳如是坐在她对面,抬手去碰她的额头,很热,是发烧了。
她体制一向如此,柳如是倒是不甚在意,不过他咬比唐酒放松很多。
见她喝了牛奶,柳如是下颚枕在扣住权杖的手背上,“脱掉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