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嗤笑,他们从来没有将她当人对待过。
“知道了。”
或许是提起了水幽然,宋爱不禁说:“这几天,我听说,柳如是来了,他没难为你吧?我记得每年你生日这天,他都会……”
宋爱说着说着,眉心完全拧了起来。
生日这天,唐酒或许是一年内最痛苦的一天。
但现在她都记得,那座古堡深深的走廊里,唐酒撕心裂肺的痛吼声。
唐酒拉了拉身上的毯子,神情淡漠,“我知道怎么应对。”
就算相信唐酒,宋爱还是觉得心慌,“要不然,你先离开云海?”
“去哪?去圣教,求水幽然庇护?”
宋爱觉得这个方式可行,“别说,水幽然这个小孩挺有用,我记得你很多次刑法都是因为他减轻的。”
“要不,你去再献个身,让他转移怒火针对你,我趁机去他的地盘躲几天?”
宋爱嘴角一抽,“滚吧,我这是上门送死!”
“不然我去哪?”
“你家二爷啊,有二爷你怕什么?”
这世界上,别说,容晔是真不怕柳如是。
不过,宋爱立刻又说:“不过,他俩如果扛上,那是国家危机吧?柳如是在西方洗脑的能力是一流的,他万一恶意报复,让那些脑残教徒攻击容晔,造成什么乱七八糟的游行、自焚……”
说起来,这种事,宋爱见过不少。
柳如是的本事太邪门,那些人简直就是为他生为他死,恨不得真有灵魂了,直接献祭,以表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