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些疯狂分子，宋爱打了个哆嗦，“这事不能想，不然的话，你就是再世妲己，祸国殃民。”
唐酒揉揉跳动的眉心，嘴角紧绷，“你是小说看多了？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听出她的咬牙利齿，宋爱哈哈一笑，“万一哪天成真了，我就是预言大神。”
她贱兮兮的凑近她，“不过，柳如是那个疯子真的敢这么做，你可千万悠着点。以前，你被一个什么贵族王子追的时候，他也不是没这么做过，虽然只是小规模的暗示，但是也确实差点动荡了一个国家。”
唐酒眉头紧紧拧起来，“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
宋爱无辜的耸耸肩，“没办法啊，谁让你惹了一个疯子，还是一个没有人性的疯子。”
柳如是是教父，可是他所传颂的光明，是他给人的假象，这背后真正的黑暗就是掌控了这些人的情绪感官，可以轻松影响，乃至毁掉。
圣教教徒在一些人眼中，和邪教只差了一条道德的分割线。
初三，街上的人已经多了起来，不少商铺陆陆续续开了起来，还算热闹。
两人避开了主要的街道，却依旧避免不了被跟踪。
宋爱眯着眼，看着眼前的车，“我说唐酒，不是我说，白皈到底为什么纠缠不清？他不是个和尚吗，不是看透尘世了那，怎么成天来烦你。”
白皈一出现，宋爱就有点抓狂。
倒是唐酒，她已经习惯了。
车门打开，人下来，确实是白皈。
他清瘦了不少，手腕上的佛珠似乎随时会掉下来，却唯有一双眼依旧温和，似乎与世无争。
“我今天不会纠缠，是想送个东西给你。”
他拿出一个盒子，走进，递过来，“这是我师弟在长白山无意间得到的一个东西，应该对你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