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这种事,一会儿还好,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也还好,但如果三五个小时,就没那么好受了。
特别是,周围也没什么好风光,除了雪就是雪。
如果不是戴着墨镜,宋爱怀疑自己眼睛得瞎了。
倒是唐酒十分淡定,宋爱追上去,无语道:“我还以为极北那一遭,你看雪已经看的够够的。”
“是看的够够的。”
现在想想,极北那一趟是真的十分凶险,不过收获确实很多。
宋爱道:“所以你视力和耳朵恢复了吗?”
唐酒笑,“你猜。”
“猜屁,我这是关心你,你倒好,还糊弄我。”
自从她从极北会来,几乎就没怎么出门,宋爱是想问也没机会问。
现在她好不容易想起来,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唐酒无辜的耸耸肩,“你看我现在像是有事?”
宋爱没好气道:“你瞅瞅自己天仙脸上还有多少没下去的疤痕。”
说实话,宋爱就没见过活的这么糙的女人。
对脸上那些细小的疤痕,唐酒也没办法,她又不会催生,只能让它们一点点转好,不过不细看已经看不见了。
再者说,谁有宋爱这个条件,天天怼着唐酒的脸看不被打死。
一路上还算是风平浪静,不过出于杀手的敏感,宋爱总觉得有些不安。
这个不安再彻底离开小镇上了山路后,逐渐变大。
唐酒像是没事人一样,听着歌,骑着马,不知道的还以为去郊游呢。
等进了山崖石路后,宋爱望着两侧到的岩石,嘴角微抽,“我现在可以肯定,你在搞事情。”
本来在平地上,宋爱是真没觉得哪里有问题。
但是现在,唐酒是怎么带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