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易很不舒服,神经一阵阵的痉挛,让他不能完全冷静下来。
门徐徐打开,他偏眼看过去,一眼看见犹如从黑暗里走出的唐酒。
他视线密密麻麻将她笼罩,哑着嗓音笑道:“你今天很美。”
唐酒笑盈盈的走过去,自然而然的说:“陆先生,这里不需要你了。”
陆郎看见唐酒笑,脊梁骨冒勒冷汗。
他没动,倒是唐天易主动说道:“你先出去吧。”
唐酒扫了眼蹙眉的陆郎,笑的越发诡异。
这女人,绝对是要做什么的。
只是,唐天易对她的防备心越来越少。
陆郎很想提醒,但对上唐酒那双通透的眼,总觉得提醒之后只会面对她更阴晦的算计。
离开前,陆郎还是暗示了下唐天易,他也只是笑笑,似乎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唐酒背着手,脚步轻快,在房间里转了转。
没有监视器、监听器,更没用什么迷药熏香,这次听老实。
唐天易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看着她,好像作祟的神经都被安抚了,这种感觉还真是微妙。
唐酒走到唐天易沙发后面,双手撑在他坐的位置两侧,低头笑问:“哥哥,你对自己还真是够狠的,我用了那么大的剂量,你竟然还能醒过来。”
“我不出错过和你的交锋。”
唐天易抬头,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你看上去心情很好。”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