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就在这座笼子里,说不定又被威胁了。
他们又不蠢,怎么可能不知道被监视。
只是他们没能力,对抗不了。
嗤,他们在外活的人模狗样,在柳如是面前也就是个废物!
真没用!
邱程立刻出了清山医居,“你立刻滚下来!”
温时樾踢了踢天蓬,“走吧。”
他起身,将烟头扔到了几步远的早堆里,星星点点,非常渺小。
温时樾刚进市区,邱程的车就堵住了他。
“下次你再瞎搞,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我什么都没干,就带着天蓬去山上撒撒野,随便抽了根烟。”
随便?
邱程脸色沉下来,“你是不是还做了什么?”
他每次随便抽烟,不是死人就是炸山。
这几年下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就是抽根烟。”
温时樾漫不经心的笑了,“行了,我还有事。”
说罢,他把天蓬扔给了邱程。
“我去见见唐家那位小姐去。”
“你见她干嘛?”
温时樾耸耸肩,“我可是送老爷子斥巨资请来的礼服设计师,不见见客户怎么设计?”
既然借了别人的身份,他当然得好好利用,不能浪费。
看着绝尘而去的跑车,邱程有种不好的预感。
邱程头疼,把电话打给了柳乐渝。
“你调出卫星监控,看看这两个小时老三做什么去了。”
三分钟后,“三哥对卫星做了手脚,我查不到。”
自家的高科技,哪怕不是专业也用的很溜。
很好。
把自己人也算进去了!
“嘟嘟嘟……”
电话挂断,柳乐渝觉得邱程情绪不太对。
他问任景行,“二哥,咱们真不回去吗?我心里总不踏实。就刚刚,我感觉邱哥想吃了三哥啊!”
任景行淡淡道:“柳如是监视着我们,你离开,谁作假?”
“我就是担心三哥瞎搞。”柳乐渝是真担心,“要不,你回去?”
“邱哥会处理。”
任景行看看网页上的飞机票,将手机放下了。
“我去洗澡了。”
“你不是刚洗两个小时?”
柳乐渝郁闷,任景行就算有洁癖,但也太爱洗澡了。
说起来,任景行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让他有这样病态的洁癖。
这段时间好像更严重了。
……
温时樾从回到云海市,一次比一次高调,就像是故作张扬的烈火,试图灼灼燃烧。
红色的跑车招摇过市,需要后才停在市医院的停车场。
他一经出现,立马吸引了一片注目礼。
他唇角含笑,暗紫色的眼睛像是带着勾子一样,和他对视的男人女人都会脸红心跳。
短短十几分钟的路,他身后就有很多跟拍的人。
网上都疯了。
温时樾不喜欢自己的皮囊。
但不可否认,美丽的外貌能够麻痹别人的感官,让他们看不清面具下的本质有多可怕。
温时樾上了电梯,在按钮上犹豫起来。
“唐甜儿在……嗯……”
几楼来着?
“她在八楼。”
女声从一旁传来,染着红指甲的手指帮他按了下去。
温时樾低头,“谢了。”
离得近,江西可以看清楚他眉眼间的精致。
绕是她见惯了俊男美女也愣了片刻,“真巧,我是甜儿的朋友。”
温时樾颔首,随意的靠在墙上,手把玩着兜里的军刀。
江西很想忽略他,但他实在太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