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等不及,眼看着那些人已经追上来,她连忙小跑到后座,开门上车一气呵成。
“快跑,他们都是社会青年,抓到人会……呃??”
唐酒故意夸大其词想吓唬司机,结果后知后觉察觉到了身旁莫名的目光。
她僵硬的偏头,一眼对上容晔淡漠的眼,吓得差点叫出来。
不会这么倒霉吧!
遇见容晔还不如下去打一架!
唐酒想都不想,开门就要下车。
容晔怎么会让她得逞,长臂一伸就拽住了她的后领。
衣服开了,露着肩头,他指尖触电了一样。
唐酒欲哭无泪,“容二,我有急事,你让我下车吧!”
“开车。”
开车的是安生,最见不得有人离容晔这么近。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握紧,透过后视镜看了好几眼容晔抓着唐酒的手。
“哥,你松开她,她脏死了。”
“你才……”
唐酒想反驳,但她没机会,脑袋就被厚重的毛毯盖住了。
身后,一群人分散追赶,最终消失在路的尽头。
唐酒探出头,正对上容晔淡淡的目光。
今天他有些不同,半长的发向后梳的一丝不苟。
戴的黑边眼镜,挂耳上有颗黑宝石,在暗光里微微折射着冰冷的光。
怎么看,他都像个好看的斯文败类。
唐酒没忍住多看了好几眼,越看越口干舌燥。
她有理智,委屈的嘀嘀咕咕,“我都中药了,你能别这么勾引我吗?”
容晔唇角紧了紧,“……”
车厢空间很小,属于容晔的强烈男性荷尔蒙像是毒药一样,不断的刺激着唐酒的感官。
她向后缩了缩,生怕自己又扑上去。
容晔打量了她片刻,说:“回禅居。”
他突然改变主意,安生很奇怪,“哥,现在回去,就来不及明天的董事会了。”
“回。”
安生郁闷,但还是立刻就调转了车头。
唐酒还有理智,她抓着外套,把自己藏了起来。
她实在不敢看容晔他秀色可餐的脸,毕竟他时时刻刻诱惑着吃下去。
真要命!
身上又疼又热,唐酒难受的不行,她努力克制着,低声念起了清心咒。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不大不小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容晔眉眼弯了弯,耳尖透红。
他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腿上,许久才停,而唇角的笑隐约透着不易察觉的危险。
也许是身上有神经药物的原因,唐酒还能克制,但一路格外的煎熬。
她很努力的当容晔是洪水猛兽,但这吸引力依旧是致命的。
也不一个上辈子欠了他什么,狼狈的样子都被他看到。
车一停,唐酒立刻就冲下了车。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好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可身上那燥热的感觉依旧没有消退,反而越发浓重。
唐酒快疯了,她恨恨的低咒了句,“老混蛋,什么破解药,完全没用!”
此时在酒吧的姜水尘有些醉,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药囊正要吃,结果反复看了几次,无语了。
“这解酒药怎么这么像解毒丸?”
……
容晔下车,打伞走到了唐酒身旁,“上楼冲个澡,一会帮你检查。”
唐酒往后退了两步,“你离我远点。”
容晔偏头看了她一眼,将伞塞给她,自己走进了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