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当即反驳。
“昨天是个意外,我哪里知道会遇见你。”
不等容晔开口,唐酒怼他,“再说了,我想下车,是你不让的!”
如果知道是容晔,她死都不会找他帮忙。
这不是上来送人头吗?
她又不傻!
她不想和自己扯上关系。
“意外……好。”
容晔气势冷了很多,“那你告诉我,容家刚丢的药石,怎么在你那?也是意外?”
唐酒浑身一僵,她脚指头蜷了蜷,“什么药石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唐小姐。”
容晔突然这么叫她,唐酒心尖尖缩了缩,她忍不住绷紧了神经。
“药石是容家传承之物,已经有数百年之久。”
容晔看了眼她的脚腕,“你知道被发现的后果吗?”
“我都说……”
“唐小姐,我是容家人,不会认错。”
容晔凑近她,问:“告诉我,是谁给你的?”
唐酒是绝对不会将编号K供出来的,现在只能打死都不承认。
“容先生,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我的心肝俾肺肾,可没有那么贵重的药石。”
她伸开手,“不然你搜。”
容晔的教养是出了名的完美,他绝对不会对女士怎样。
“好。”
“??”
唐酒以为听错了。
容晔上前一步,她立马缩到了墙角,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大叔,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对我这种小姑娘,你下的去手吗?”
容晔从善如流,“你先对我下了手,现在算是礼尚往来。”
“不就是把你上了。”
唐酒又羞又恼,“还不是你准未婚妻下的药,怪谁啊?”
“嗯,怪我。”
“本来就是!”
唐酒都没发现,她在容晔面前,才想起十八岁的女孩。
容晔掏出手机,慢腾腾的翻出相册,给她看。
“我拍下证据了,你否认也没用。”
唐酒看着照片,脸以可见的速度红透了,连带着脖子都是。
“你什么恶趣味啊!”
照片里,唐酒昏睡着,双手被绑在身后,小腿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抬起。
穿着浴袍,也没什么问题,但从容晔的角度拍,总显得十足暧昧。
“你删掉!”
唐酒立马去抢,但她个头小,容晔一举手,她跳着都够不着。
“它是不是药石我不知道,反正它是别人硬给我的,又不是我愿意要的!”
闻言,容晔抿了抿唇,“承认了?”
唐酒甩掉袜子,伸出脚,“有本事你拿走,反正我不稀罕!”
她其实稀罕,特别稀罕。
她用尽了法子,最后只是手腕上的没那么明显,但是脚腕因为太严重,根本没办法愈合。
她有时候也会被厚重狰狞的伤疤吓到,时不时也有些自卑,所以才一年四季都挡着。
容晔淡声说:“药石特殊,和人的肌肤接触超过八个小时,对其他人都会失去药性。”
这一点,唐酒倒是不知道。
她有些小庆幸,“反正我给你了,是你不要。”
大不了赔钱啊,她有钱。
容晔缓缓问:“打算怎么办?”
唐酒自知理亏,“你说赔多少,我倾家荡产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