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和容晔相处的越多,就越被蛊惑,哪怕知道他内里是个危险的。
“你能别笑吗?”
唐酒揉揉眼睛,“我一定是被你这幅皮囊给骗了,不然也不会那么相信你。”
“不相信我,难道相信时瑾承?”
容晔语气没变,但听起来有些奇怪。
唐酒撑着下巴,盯着他的左眼看。
“说起来,我是偏向你的,不过咱们也要实事求是,未婚夫是未婚夫,大哥哥是大哥哥。”
“你难道不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他?”
“什么都瞒不过你,但是……你的眼睛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变红又恢复?”
唐酒好奇的不行,渐渐靠近,近到能看到他眼底的沟壑,却依旧没发现一点点的血色。
好奇怪。
容晔睫毛微颤,放在桌上的指尖微微合拢,“目前还没找到原因,不过白天很少会出现颜色改变的情况。”
唐酒看的入迷,忍不住更靠近了一点,“容二,你真的长得特别好看,就是看不透。”
明明已经离得这么近,她睫毛一颤都能碰到他的距离,但仍旧是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绪。
仿佛是深渊一样,迷人又致命。
容晔凑近,轻轻与她碰触,唐酒愣了下,他就得寸进尺不断攻城略地,直到她瘫软在他的怀里才罢休。
“想要看透我,可以再深入一些。”
唐酒红唇微抿,一抬眼,正对上他眼底的笑。
“要试试看吗?”
“能不能看透,我不知道,但我想更深入一些。”
唐酒拽住他的领带用力一拉,双臂缠上了他。
被鬼迷心窍也没关系,此时此刻,唐酒只是单纯的想要索取。
和容晔的每一次碰触,在毒岛上的点滴都会越发清楚。
大哥哥的眼,连同他眼底的高山远海,她都能望得见。
那样的大哥哥,这样的容晔,渐渐重合。
真理和心,唐酒永远会追逐后者。
灵魂的重要,才是她所渴求的。
“噼里啪啦”,不知道什么时候,雨下了起来,打在了落地窗上。
唐酒终于松开容晔,她舔舔唇角,指尖从他的喉结上划过。
容晔目光幽深,抓住她的指尖摩挲,“小小年纪,倒是一点不安分。”
“老大不小,二爷也一样不正经。”
自己有冲动,倒是怪她了。
唐酒推开他,翻身坐在了办公桌上,“二爷飚过车吗?”
容晔勾唇,“想飚车?”
唐酒双眼一眯,笑的像是要使坏的小狐狸,“我飚车很厉害的,今天要不要和我一起?”
闻言,容晔笑着向后一靠,漫不经心的懒懒道:“需要我给你撑腰?”
“撑腰倒是不用,只需要您帮忙做个见证。”
她是答应了温时樾的,要问白皈那件东西。
见他不松口,唐酒跳下去,扑进了他的怀里,“未婚夫,未婚妻想求你帮个忙,好不?”
“嗯,好。”
容晔揉揉她的长发,指尖擦过她敏感的脖子,在她微微颤栗时,落在了她的背上。
“要车吗?”
“你有?”
一般的跑车虽然能支持完成比赛,但会比较凶险一些,就像上一次,想赢白皈,她其实也有赌的成分在。
“嗯,下午我开过会之后带你去选。”
开始,唐酒只当容晔是有钱人,但真到了车库,她才终于意识到什么叫做世界第一宝石商人。
超级有钱!
不过现在,唐酒倒是被不远处的院落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