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皈扯唇,到嘴的关心全都咽了下去,“你死了,你觉得我还能活几天?”
被柳如是派到云海,他唯一的任务就是唐酒。
如果不能保证两年后她全身而退,他甚至不敢想自己到底会遭遇什么可怕的惩罚。
唐酒或许永远不会知道,从那天见到她的权利之眼开始,他的命就被柳如是捏在了手里。、
只有她天真的以为,他白皈有能力逃过柳如是的布局。
白皈喉咙滚动,紧握的拳头始终没有松开,“还要比吗?”
“你看我还有机会赢吗?”
唐酒赢得起,自然也输得起,“愿赌服输,你想看就看,反正你以前不也偷偷看过?”
在这种情况下被点破,白皈第一次生出了一点难堪。
“对权利之眼,有几个人不好奇?”
唐酒不置可否,她对天蓬招招手。
眼见着蠢玩意儿舍得对她撒娇,唐酒没好气的踢了踢它,“这几天好好跟着安生,捣乱也不准弄坏贵重的东西知道不?”
安生冷笑着补刀,“这几天,天蓬弄坏了价值十二亿的东西,再加上今天的车,你卖身吧。”
“……”
容晔的人来了,恭敬的下车,为她打散,并拿来了容晔的外套。
白皈目光一深。
以容晔的能力,怎么可能搞不来女人的衣服,只看他到底想不想。
唐酒早就习惯,将衣服套上,直接接过了伞。
“我还有事,你们先回去,我和白少爷一同下山。”
来人俨然不太放心,“太太,二爷交代了我们,务必将您安全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