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开门时,唐酒恰好听到,忍不住软了心尖。
她余光看了眼他,唇角带着清浅的弧度。
只是指尖微微蜷缩,嘀咕着,“真是胡闹的容二爷,得赶紧解决才能送他去医院啊……”
开门,几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站在门前,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看不清面容,只不过唐酒还是一眼认出了他们。
“嗨,好久不见。先进来吧,省的闹到警局。”
带走的男人生硬到道:“小姐,先生让我们只要带走容二爷就行,您能不能让一步?我们不想伤到您。”
唐酒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短刃,然后抬眼看看睡过去的男人,目光柔软却渐渐锋利。
“他让你们来,原本就是送死来的。”
话音一落,她转身,短刃招招直入面门。
他们是精心训练过的死侍,又怎么可能碍于身份对她手下留情。
以一抵十数人,唐酒却完全不落下风。
他们来的目的是带走容晔,自然不会一味与唐酒纠缠。
领头人对一侧人做了暗示,几人立刻靠近容晔。
唐酒目光阴沉,短刃飞出,长腿一勾一踢,就将靠近的人给踢了出去。
另外想趁机去抓容晔,还没碰到他,就一声闷哼的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不杀人,不代表会放过他们。
在场的人脸色难看,如果完成不了任务,回去也是死。
再出手,几人都略显疯狂,但唐酒对他们的攻击不避不闪,像是不知疼痛的机器一样。
十多分钟后,他们无一幸免,却被打倒在地。
一把短刃,没有要了他们的命,但造成的每个伤口都让他们痛苦异常。
片刻后,两个穿着工作装的少年进来,“酒酒姐,我们会处理他们,您先带容二爷去医院吧。”
她将手里的短刃收好,拿起一旁的湿巾擦了擦身上的血,“外头还有多少人?”
“先生具体派来多少人,我们不清楚,但外头还有另外两拨的人蹲守。我们怕被先生发现,只是拖延了他们的时间。一旦汇合,您一个人恐怕难以应对。”
另一个少年说:“容二爷的人发现了我们,我们是否一同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