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瞳孔骤然一缩,浑身的力量瞬间就被卸掉。
“你……”
“先生说,一般的药对你没用,这是他特别赞助的。”
白皈说着,将她抱进了院子。
虽说白皈向来不高调,但作为书香门第的长子嫡孙,自然有人媒体八卦跟着。
唐酒一出现,两人如此暧昧,就已经被传到了网上。
碍于唐酒的美貌,几乎不过十几分钟就被送上了热搜。
白皈这是第一次离唐酒这么近,如果不是权利之眼,他恐怕还真没有机会碰到。
庄园很大,回廊之间,兜兜转转,像是穿越到了古代一般,极美极雅,不过却是无心欣赏。
走了许久,白皈才带着唐酒到了另一个十分肃静的小庭院。
进了房间,越过雕花红木屏风,就看到一张极为古朴的床榻。
帷幕红红,像是婚床一样。
将她放上去后,白皈半跪在床边,细心的给她脱掉鞋,盖上了被子。
唐酒艰难的抬着指尖,白皈看到,笑着将她的手抓住。
看着她的戒指,他目光深切不真实。
“难得看到你这么无能为力的时候,我其实应该做些什么。”
他重新坐在床边,指尖从她的眉眼一直划到唇角,再下移就是她纤长的脖子。
这冰冷陌生的触感很讨厌,唐酒蹙眉,艰难开腔,“别碰我!”
白皈当真没再动,而是安安静静的坐着,“你这脾气,好像也只有先生能治一治,但似乎又没什么用。”
“……”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还敢这么犟。”
唐酒眸光一暗,睫毛微微低垂,丝丝危险不断流转,“威胁我的话,你倒是说的很顺…“””
话还没说完,白皈突然转身靠近,双手撑在了她的脸侧。
白皈粗重的气息那么清晰,仿佛下一秒就能和她融合。
眼前的唐酒,艳丽退去,多了病态的较弱,却更显得迷人万分。
白皈唇角紧抿,指尖渐渐合拢。
现在的唐酒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他只要往前一点点,只要一个指尖的距离,他就可以吻上去。
甚至,彻底的占有她。
困在心底的恶魔,此时像是苏醒了一样。
白皈猛地向前,却刹那间,脖子被一双手掐住了脖子。
正是命门。
白皈僵硬的顿住,那瞬间的疯狂突然消失无踪,只剩下了不敢置信。
他竟然失控了!
唐酒的手缓缓用力,一双冰冷的眼低全都是戾气,“真当我好欺负了?”
白皈想否定,但唐酒想要杀他,俨然不打算给他解释的机会。
直到他脸色涨红,呼吸不畅时,唐酒才甩开了他。
她推开他,费力的站了起来。
还没走,反应过来的白皈扣住了她的手腕,“先生的人就在外头,你最好还是别出去。”
唐酒冷漠的甩开他,白皈揉着脖子,无奈的解释道:“刚才很抱歉,但我确实没有恶意,只是一时……情难自禁。”
他闭闭眼,想要驱散心头笼罩着的欲望,但却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他活的比多数人都明白,也从不刻意掩饰,以至于刚才失控的瞬间,他就立刻看清了自己的心。
不可否认,他那么欣赏柳如是,是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