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刚抬手,白皈就扣住,将她扯进了怀里。
“我真的一直都忘不掉第一次见到你,你被吊在大厅间,仿佛肉身和灵魂都被赤裸展示,但那双眼却始终坚定。那一瞬间,你真的好美。”
白皈的声音越来越淡,也越来越清晰理智,“其实那时候,我在想要不要离开柳如是。原本已经做了决定,却因为你临时更改了。”
被鞭挞、折磨、践踏,始终坚韧的灵魂,真的比这完美皮囊还要诱人犯罪。
这样的唐酒,就是罂粟,每碰一次都更沉迷,直到完全戒不掉,融入骨髓,至死方休。
唐酒眉心紧拧,无力的推着他,却始终无法撼动身前的男人。
权利之眼不断的折磨着她的神经,她感觉随时都会失去支撑痛苦的嘶喊。
白皈将她隐忍的模样全都看在眼中,唇角的笑越发迷人,“我一直有件事很好奇,现在或许是个很好的时机。”
他捏住唐酒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
唐酒蹙眉,因为痛苦,嗓音也是沙哑的,“我耐心有限,你最好别再惹我。”
白皈轻笑出声,“你这种状况应该会维持很多天,我有心关着你,你能逃的走吗?”
如果不是权利之眼,就算是一百个白皈,她也不会放在眼底。
只可惜,柳如是给败给的药剂不仅仅让她无力,还是权利之眼的诱发剂,痛苦也是成倍叠加。
唐酒能站着,已经是用了常人所难以想象的力量。
她闭上眼,觉得疲惫。
白皈看着她苍白的唇,喉结滚动了下,再开腔,是致命冰冷的话。
“我记得,你手筋脚筋刚接上后,双手双腿就被先生同时打断,带去了奴隶宴。”
唐酒瞳孔骤然一缩,那日所经历的一切,都让她只觉得屈辱。
“闭嘴!”
看着她隐约发颤痛苦的模样,白皈目光迷离,指尖落在了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