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是残忍,竟然给你带上畜生用的颈环,将你生生拖进了场内。”
那是她最想忘记的过去。
唐酒怒喝,“我叫你闭嘴!”
“乖乖不要怕,这些我只说给你听……”
闻言,唐酒的瞳孔微微扩张,“不准这么叫我!”
话落,白皈猛地将她抱了起来,走向旁边的房间。
进门,他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板上出来了一道隧道暗室。
唐酒的脸色穆然一遍,白皈的声音却依旧在冰冷潮湿里的空气里回荡。
“我一直都想这么喊你,只不过总是没有机会。”
隧道越走越黑,唐酒的脸也越来越白。
白皈静了片刻,走到了地下。
他很习惯黑暗,将她放在了一张石床上后,他走到一边上开了灯。
灯火通明后,唐酒来不及反应,脖子被一个冰冷的铁环扣住。
“你……”
“我记得那天,你就是这样被拷在一个很黑的房间里,然后中药,然后为一个男人口奉。”
那断黑暗的片段淬不及防出现在记忆里,唐酒浑身颤栗,挣扎就要逃。
“啊——”
她的手甚至都来不急碰颈环,脖子上就重了一针。
她神经像是全被拉扯了一样,她失声尖叫,重重的摔在了石床上。
白皈静静的看着,不紧不慢的撩开了她的上衣,露出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