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缓缓站起来,对奥克斯道:“准备一下,我今晚要回国。”
肖凌这边完全控场,很快就让人清洗干净了这边的庄园。
余光看到容晔出来时,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怀里的唐酒。
容晔单手抱着她的腿,唐酒安静的趴在他的肩头。
她整个后背都暴露在空气里,那根根尖刺,让他的心也紧跟着颤栗。
容晔那么小心,似乎生怕将怀里的唐酒捏碎了一样。
肖凌步履沉重的走到他面前,开开合合,半响才道:“先离开,警方的人过来了,正在路上,最多十五分钟就会赶到。”
他扫了眼唐酒,容晔冰冷的目光就射了过来,他自觉收敛。
容晔哑声道:“这里的人,一个不留。”
肖凌浑身一震,“是。”
似乎已经有几年,容晔没这么残酷了。
霍野扛着白皈越过他,秦然和肖凌对视了眼,低声说:“如果很可能失控,别让陈克他们知道。”
如果知道了容晔的精神情况,恐怕又要被监禁了。
肖凌蹙眉,“恐怕是瞒不住了,只能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这下,秦然面色更加凝重,“这一回,怕是要玩大的了。”
上了车,司机换成了更稳重的秦然。
开的很慢。
唐酒趴在容晔身上,小脸血色全无,连呼吸都会引来她一阵阵颤栗。
到了禅居,容晔连几次都险些没抱住唐酒。
霍野他们是第一次见到容晔这么脆弱。
将唐酒放在了早早准备好的病床上,容晔指尖蜷缩,颤抖着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