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原本昏死过去的人猛地睁开了眼睛。
本该沉睡的附属人格,终究被迫醒来。
当他看到唐酒时,心疼和思念兜转,瞳孔比夜还深沉,“谢谢。”
秦然听着万分冷酷的声音,自嘲的笑笑,“我有点不确定,唤醒你是对是错。”
此时的编号K,身上有和容晔一样危险的气息。
编号K缓缓坐起来,目光却一眨不眨的落在唐酒身上,“我不是他,会保持绝对冷静。”
他终于侧过身,目光深沉的看着秦然,“这不就是你唤醒我的原因。”
秦然目光复杂,却已经别无选择。
编号K想站起来,却踉跄了一下。
隔了会儿,他才终于适应极为脆弱的身体。
见他要下楼,秦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编号K头也不回,直接下了楼,走进了地下室。
容晔和编号K的气势相似又不同,楼下大厅内抽烟的霍野一眼就分辨了出来。
他一个激灵,直接小跑了进去。
刚进门,他就闻到了腥气的鲜血味道。
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后,他感觉场面越发失控。
白皈失血过多,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编号K却依旧不肯放过他,将他的四肢扭曲成了诡异的形状。
这只是开始,编号K已经掏出了骨刑用的针具,不偏不倚,直接钻了下去。
白皈却笑了,笑的异常诡异。
秦然赶过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也终于意识到,编号K也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无论是容晔还是编号K,爱上唐酒之后,都变得危险至极。
秦然缓缓闭上了双眼,突然觉得异常疲惫,“唐酒,我真想看看,你该怎么办……”
同一个身体,两个越发相似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