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唐酒一直躺到了下午。
一连几天,容晔和唐酒都异常的放肆。
容晔身上的伤恢复的七七八八,只不过一直没回复血色。
唐酒这几天,偶尔会昏迷,时间不长。
她醒来也会检查自己的身体,确定没有针孔。
容晔藏的深,唐酒压根没机会发现异常,激情似乎成了检查他身体状况的唯一方法。
他也不会经常在禅居,多数时间都会去天北。
最近,好像更忙了。
半下午的时候,唐酒出了禅居,去了医院。
这几天,安生的手术很顺利,只是他迟迟没有适应。
容晔要忙,多数都是她过来。
医生说,安生的状况并不好,有几次,护士都见到他想挖掉新换的眼。
这个状况越来越严重,加上他身手又好,只能容晔派人过来保护,以避免他伤害自己。
唐酒刚上了楼,快到的时候,就看到不少护士冲进了安生的病房。
她一愣,连忙跑了过去。
“安生,他身体不好,你别掐死乐乐了!”
“你冷静一下,如果是不舒服,我们叫医生来检查一下?你、你先松手……”
唐酒皱眉,快步走了进去,就看见安生双手掐着温安乐的脖子,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他的脸已经红透了,泛着白眼,俨然快窒息了。
唐酒冷喝道:“安生!松手!”
听到唐酒的声音,安生一愣,委屈的抿着唇,“嫂子。”
他捂着自己的眼,抽噎道:“我疼。”
唐酒将他拉起来,按在了床上,让护士将温安乐戴了下去。
“你刚才差点把人给掐死。”
“我就是讨厌他。”
就算眼睛是温安乐给的,但是他就是讨厌,从第一眼就讨厌。
看着桌子上的橙子味棒棒糖,他猛的扔到了地上,“我竟然用了小弱鸡的眼睛,我被玷污了!”
“……”
这词,用的可真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