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完全不知道,更不会在意,反倒是急于索要拔出器。
越是看出唐酒隐约的急切,白皈反倒是越发不急不躁。
进了房间,他变思索道:“你等我想想我放在了哪里。”
“……”
唐酒其实更想杀了他。
这房间比想象中还要素雅很多,像是苦修士住的居所,没什么特别,只不过空气中莫名的苦味还真是让人有些讨厌。
唐酒拧起眉梢,突然觉得有些恶心,像暴食过后疯狂想要呕吐的感觉。
心理不舒服,身体也显得非常难受,唐酒情绪渐渐暴躁,“到底在哪里?”
闻言,白皈无奈的笑笑,指指不远处的红木软塌,“好像是在里侧的格子间,你帮我看看。”
唐酒三五步走过去,目光猛地一狠。
她刚靠近,地板就深陷下去,三五根巨大的锁链垂了下来。
她反应极快,连连后退。
眼见着软塌立刻被罩在笼子里,唐酒眼底的光晕变得漆黑阴沉,“白皈,你再挑衅我,我真的会杀了你!”
她面色阴郁的走到他面前,单手扣住他的脖子,用力向下一暗,“你再用我讨厌的东西对付我,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她讨厌笼子,讨厌束缚,这一点,白皈清楚无比。
但这一次次,他真是仗着知道那点秘密就肆无忌惮!
白皈渐渐不能呼吸,但脸上的笑却越发温柔。
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笑道:“你不是不在乎先生,又为什么要生气呢?不顾就是一个黄金笼子而已,怎么就惹到你了?”
唐酒发狠,掐住他的脖子,直接将他仍在了地上,抬腿就踩在他的胸口,“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讨厌吗?”
她笑,“我亲自告诉你!”
她蹲下,拽住他的领口,直接拽到了黄金笼子前。
这笼子远不如柳如是设计的高大,但那细小的缝隙却传来疯狂的压抑感,只看着就让人觉得异常的窒息。
唐酒冷着脸,用铁链困住他的四肢,用力扔到了笼子里。
可这哪里够!
紧接着,唐酒就拽住铁链将生生吊了起来。
白皈察觉不到疼,但巨大的拉伸感却让他异常难受。
不消片刻,他脸已经充血,浑身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唐酒双手插在兜里,和个局外人一样,透过小小的缝隙,看着完全无力挣扎的白皈。
两人四目相对,一双冷酷残忍,另一双却是散发着诡异的兴奋。
白皈从没有这一刻那么的兴奋。
唐酒疯起来真的很迷人,让他还想要继续摧毁下去。
看出他眼底的狂热,唐酒低咒了句,“疯子!”
这对白皈无疑是至高无上的评价,他不禁笑出声来,“我们都一样,都是疯子!”
唐酒淡漠的看着他笑,嗤了声,“我就算是疯子,也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
闻言,白皈的目光渐渐沉下来,“打个赌,你总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离开容晔。”
“我不拿他赌。”
白皈抬眼,“如果我输了,你想藏起来的过去,我都会抹除掉。”
唐酒缓缓看向他,“毫无意义。”
白皈扬唇,“相信我,容晔会因为你的过去离开你。”
一句话,唐酒被激怒,白皈却迟迟都不见她再下狠手。
无端的,他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