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爷,虽然我次次对你手下留情,但也是被逼无奈。其实吧,我比任何人都想解决掉你,但奈何把柄在你手里,我不得不暂时放过你。所以,别总是你和我一副很熟的样子好吗?”
唐酒从他手里抢过拔出器,将他按在了床上,“咱们有一说一,我不杀你,但我小心眼,据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所谓的骨刑拔出器是一种非常精密的仪器,看上去不过女性巴掌的长度,却有大大小小超过三千个微型和纳米配件。
为的就是将骨刑内部的细小金属尖刺也一同清楚。
从始至终,就这一个,柳如是也给了特权,唯独白皈能使用。
从一开始,柳如是就默认白皈能随意处置她。
不过是,唐酒从来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主。
以及,柳如是恐怕还不清楚,他所信赖的白皈从来和他不是一条心。
唐酒打开开关,仪器上划过淡淡的光晕,很快就露出一个尖锐的吸附器。
“脱吧。”
这毫无波澜起伏的命令口吻,偏生让他有了冲动。
“呵……”
白皈笑笑,“我好像手脚不能用,还是乖乖来吧。”
他不想放过和唐酒亲密接触的任何一个瞬间,甚至极为迷恋。
他的手缓缓向下,微不可寻的上下鼓动,唐酒的脸色猛地一沉,她耐心够了,直接站了起来。
白皈明显有恃无恐,不抬头,反倒越发的肆意,连带着呼吸都粗重起来,“没有骨刑拔出器,容晔的骨骼一定会收到损坏,你……不在乎吗?”
最后一句,白皈声音明显改变,手也越来越快,再最后一个尾音之下,他缓缓回眸。
“乖乖,一旦动心是绝对赌不起的,不是吗?”
“我承认我赌不起,但也真真实实被你恶心到了。”
白皈笑笑,也不再难为她,自己将上衣脱掉,露出了病态苍白的后背。
“我以为,我这样,你早就习惯了。毕竟,你看到过更恶心的场景不是吗?”
唐酒心下重重一闷,拳头紧了再紧,“不用再三试探我,容晔就是我的底线。所以请管好你的嘴,别逼我不留情面!”
她越是想要忘记,白皈就越是不断的提醒她过往狼狈。
可是,她确实赌不起。
如果没有动心,如果不那么在乎,她或许不会被白皈桎梏,步步艰难。
她还需要确定到底那段影像有多少备份,否则她只会越发受制。
听出她的妥协,白皈终于放松的趴在了床上,只不过眼底却依旧是不甘愿的。
“其实……我很想你对我做一次深入的口奉……”
“呵,妄想!”
唐酒没杀死白皈,而是在取出骨刑断针后,折断了他双腿双脚的全部关节。
如果不是外面的暗卫太多,处理起来会很麻烦,她恐怕会直接折磨他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从白宅出去,一路上,唐酒都低着头。
安稳出来,上了车,唐酒疲惫的躺在了椅背上。
“喂,小妖精,你怎么一副筋疲力尽的感觉,是不是和野男人约会了!”
听听这恼怒的小语气,唐酒心神一晃,被迫回神。
她嘴角微抽,“你猜,我如果真和野男人约会,你哥会不会打断我的腿?”
“那还用说?不但会打断你的腿,还会直接把你锁在床上,让你只能和他一个人恩恩爱爱!”
“……”
他到底都跟谁学的!
因为安声安语,唐酒完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想自己的事,神经反倒因此放松了。
安生是很执着的人,唐酒不理他,他就会一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