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皈就这么静静看着她鲜活的模样,捂着发烫的胸口,低声笑道:“仔细想想,我被欺负的次数似乎更多些。”
他靠近两步,和她错开,往大厅走时,轻声道:“想想,如果能死在你手里,我也是死而无憾了。”
唐酒揉着天蓬的大脑袋,随口回:“你还不配让我脏了手。”
白皈突然顿步,站定,“那……唐天易配吗?”
一听唐天易,唐酒气息就沉了下来。
安静了片刻,她才缓缓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打打杀杀做什么。”
“呵……”
不知怎的,白皈突然笑出了声。
“我突然好奇,可以让你杀死我们的底线在哪里。”
唐酒眼都没抬,白皈也不需要她回答,只是似是无意的说:“邱程他们或者李重华她们,这些人,会让你犯罪吗?”
他偏头,问:“又或者,容晔才是你绝不可碰触逆鳞,他一定会让你犯罪吗?”
提起容晔,唐酒下意思摩挲着指尖的戒指。
她看似平静,嗓音却已经冷冽万分。
“有本事你就试试,我亲自做给你看。只不过,你得能活到那个时候。”
白皈羡慕,“如果当初我选择和你做朋友,或者我们之间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不过,就是因为是敌人,才更能看到你不为人知独属于黑暗的面目。好像这么一想,我比他们还特别。”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明明他对她也是特别的存在。
因为突如其来的清醒认知,白皈不禁笑了出来。
伴随着胸口一颤一颤的疼痛,他却笑的越发迷人。
“乖乖,我对你独一无二,更比容晔还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