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任景行就联系了容晔,只不过一直都是盲音。
这么久以来,容晔从来没有失联过。
他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而预感不过二十分钟后就成真了。
去天北的路上,路上许多个屏幕都在播放一则新闻。
“据我台最新消息,天北现任掌权人在容家酒庄内遇到恐怖袭击,有不明数量的罪犯挟持了数百位人质,如今警方已经介入……”
等红绿灯的功夫,任景行就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车后,唐酒浑身都已经被汗淋湿,她粗喘着,拼命克制着失控的欲望。
唐酒察觉到他看过来的视线,微微抬眼,“发生什么了吗?”
“容晔出事了。”
车内安静了片刻,唐酒坚决道:“我要去他那里。”
任景行低声问:“可能有危险,你现在的状况能撑得住吗?”
唐酒一点点坐起来,双手握紧放在腿上,“我需要他。”
此时此刻,她无比清楚,无论是因为唐天易的情药还是那股异香,她都已经处于欲望的边缘,她随时都会彻底失控。
除了容晔,唐酒想不到任何帮助自己你办法。
唐酒一次又一次的用力呼吸,但仍旧无法抑制体内升起的温度。
她眼底,渴望之下是无助和坚决,“无论如何,我都得去他身边。”
要么容晔,要么死。
如今,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身上留下别人的烙印和味道。
任景行双手用力握紧方向盘,扫了眼车内后视镜,他低声道:“我加速,你保持冷静。”
唐酒睫毛微颤,右手按住了左手腕上的刺青,“二哥,拜托了,一定要把我送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