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哄着,“我帮你揍他们。”
唐酒相似没骨头一样,坐在他怀里,头埋在他的肩窝里。
“我有千江社百分十三十五的股份,我明天给了你,你帮我管理。”
“好。”
对唐酒的要求,容晔自然不会多问。
看的出,唐酒因为李重华的事很难过,一直都埋在心里。
唐酒圈住他的腰,低声说:“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怕你会讨厌我。”
“任何事,我都不会讨厌你。”
唐酒凑近他的耳旁,低声说:“我的DNA里就带着和情药一样的因子,你说,这是不是你没办法拒绝我的原因?”
话落间,她已经被按在了沙发上。
星光之下,这一切水到渠成。
唐酒这几天都没休息好,放肆过后,就在容晔怀里睡熟了。
她紧紧搂着他,似乎怕他逃跑一样。
容晔指腹摩挲着权利之眼,目光深了又深。
今天,意外的,离开前,竟然知道了一件关于权利之眼的事。
权利之眼也分有等级,而最古老的一种只会烙印在一个家族身上。
而这家族,俨然是唐酒的家族。
据说是一个藏匿在世界尽头的世界。
了解的越多,这谜团似乎越是缠绕,无法理清了。
这一夜,容晔都没合眼。
五点多,临时有个会议,容晔这才放下了唐酒。
他只离开了两分钟而已,熟睡中的唐酒猛地惊醒,一身冷汗,不住的打颤。
她揭开被子,就喊,“容晔!”
会议正进行到紧要环节,容晔听到唐酒的声音,立刻就小跑出去了。
“阿酒,我在这……”
书房门刚开,娇小的身影就冲进了他的怀里,唐酒抱着容晔腰身的手都在打颤。
容晔一顿,将她抱起来,她双腿一勾,就挂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了?”
“做噩梦了,好可怕。”
容晔轻吻她的头顶,拍了拍她发颤的后背,“没事的,乖。”
只是,这似乎并不能安抚唐酒的害怕,她低声说:“我梦见了一个装着人体的宫殿,有些人都还没死就被堆在那里,我要把他们每一个都画下来。我在哭,我一直都在哭,可我哭着也在画,我不知道在画什么……”
太可怕了,这种感觉,难以描述。
唐酒只要想到,就好害怕,“我明明没去过这种地方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亲经历力过一样。”
容晔唇角一僵,哑声问:“几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