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刚陷进凝重的情绪内,无端端听见这句话,一时没反应,压根没听出容晔的意思。
被压在身下时,唐酒的脸瞬间就红了,“老流氓!”
容晔轻笑着,握住她的指尖放在唇间吻了吻,“乖,确实有些久了,这次我轻一点?嗯?”
霸道的容晔,唐酒有一万种拒绝的方式。
只是,他放缓了声线,撩人万分,像是羽毛撩拨着心尖尖。
强悍的男人突然软了态度,唐酒实在撑不住,“好……”
她刚点头,容晔就着急的吻了上来。
称不上是放肆,却似乎又有些暧昧独有的荒唐。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唐酒缩在容晔的怀里不想动。
容晔习惯性摩挲着权利之眼,指腹在名字上重重按了按,“是不是快要发作了?”
唐酒缩在他的怀里,懒洋洋的说:“进雪山前就隐约想发作,不过这里温度这么低,让我缓和了不少。不过,这两个月好像不如以前那么疼了。”
“嗯……”
容晔一直反反复复的摩挲,唐酒忍不住躲了躲,“很痒。”
她刚躲开,容晔就又将她按在了自己怀里,“是你要刻上我的名字,都是我的,我当然可以随便碰,痒也要忍着。”
“霸道。”
“只对你霸道。”
如果不是地点不对,她真以为自己可以这么或碰乱跳?
想到自己要费心费力的克制,容晔心情都阴郁了几分,“总之,先离开。”
其他的事,有时间处理,最重要的事,却是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