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拉当即攥住自己的裤腰带,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他。
没想到这浓眉大眼、一脸禁.欲的大少爷,也叛变了晋江清水革.命,脑袋里全是黄黄的东西。
“你在想什么。”
大少爷睹了她一眼,低头继续看文件。
“再不来,我过去。”
“来,来,我来。”
尤拉腰带不服就服他,刚慢吞吞按他指示脱下裤子,立即被大少爷起身拉住手腕,摁到工作椅上,被坐住。
她在椅子和大少爷中间瘫了一会儿。
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大少爷把她这个大美女当人肉坐垫,而不是……为啥,难道她对他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无视她的魅力,真是比杀了她还难受。
虽然这个椅子比他们家的床还柔软,但大少爷一个大男人的体重,她怎么可能……怎么轻了?
尤拉一看,面无表情的抖抖腿:“你把我当人肉坐垫也就算了,行,我可以忍。但是你把自己的腿变成水母触手,就过分了吧?”
触手们随着她的抖动,带着黏液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
大少爷宛如一棵树,触手们是他的树根,整个人扎根生长在她腿上。
果然还是配偶身上最舒服,神族因为身体遍布神经系统,精神上几乎时时刻刻都在遭受外界折磨,只在和配偶精神融合时才能完全无视这些外界干扰。
如果只是贴紧皮肤的话,在精神融合后的配偶身上,情况可以略略减缓一二。
而且说到底,比起椅子、床单被罩,还是温暖柔软又干燥的人肉人皮最舒服。
尤拉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抱住大少爷的腰,下巴抵在他的后背上,坚决不看他已经完全异化的下半身。
“喂。”被这样折磨,她现在也没心思叫老公,说起话来都有气无力的,“可以给我订制衣服了吧。”
双腿泡在冰凉黏液中的感觉并不好,有种自己被沼泽吞噬的不妙同感。
“可以,等我下班。”
大少爷对如何压榨别人这种事,可是毫不客气。
什么?这么晚?她还能挑选她要订制的样式吗?
尤拉本来还想抗议,不过很快就被自己要订制什么样的衣服和鞋子,吸引了全部的心思。
在柔软的椅子,和温暖的大少爷后背之间,尤拉越想越困,抱着对衣服的期盼,甜甜睡去。
她后来是在一阵交谈中,逐渐清醒过来的。
尤拉迷迷糊糊的无声咂咂嘴,在大少爷后背上扭扭头,换了个姿势,没想到碰到一块冰凉。
……什么东西,她不会流口水了吧?
尤拉下意识摸了一下嘴角,发现自己是以挤压着脸颊的姿势睡觉,最终果然摸到一块湿润。
她在大少爷背上睡觉流口水了?大少爷发现没有?虽然她在大少爷面前本来就没什么形象,但美女不排泄不流口水的形象,还是要好好维持的!
这么想着,尤拉终于清醒了一些,拿大少爷的衣服蹭蹭嘴角。
脏都脏了,不差这下。
“……您看,怎么样?”
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又甜又腻,比尤拉发嗲时,工业糖精的味道更甚。
听到有女人说话,尤拉立即打起精神,支起耳朵偷听。
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她是来要衣服、不对,是来捉奸,看看有没有大少爷背着她,搞办公室恋情、或者别的婚外遇来着。
“可以,下去。”
大少爷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漠无情。
等门关上,尤拉当即先发制人,拿他的触手戳他的背,留下一片黏液:“有外人在你还不变回去?”
只要湿的地方够多够大,大少爷就不会知道自己在他背上睡觉流口水了!
“尤拉。”
大少爷扭过头,把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尤拉“嗯”了一声,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看到他旋转一百八十度的脑袋,两眼一翻,晕了。
大约半分钟后,她清醒过来,拿拳头杵他。她要是学过拳击,这时候肯定要一记直拳把他的头打回去。
“你他妈的!”
她气得骂人。
“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说是这么说,大少爷却发现,比起恐惧,她更多的是抱怨,并没有因此讨厌他、害怕他。
真有意思,若是一般人,肯定早就害怕到失去理智逃命去,她却一点事都没有。
尤拉抱怨完他的脑袋,又开始叨叨他的腿。
“我能把我的腿抽出来了吗?说实话,你有点像鼻涕虫,我感觉不太好,呕。”
她也是第一个用鼻涕虫形容神族的人。
大少爷坐了她两小时,感觉到她腿部的体温确实比她的躯干上凉一点,才不情愿的放开她。
“这不是你在我后背流口水的理由。”他提醒她。
“你乱讲。”尤拉拿自己脱掉的西装裤擦掉自己腿上的黏液,发现自己腿上的皮肤摸起来好像更滑了。
听到大少爷的话,她当即反击:“美女才不会睡觉流口水。”
想想也是,在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再不滑,就泡发了。
大少爷沉默的看着她,以无声谴责她。
尤拉却不管,在这里来去自如,毫不客气的占用办公室里的休息间小公寓,准备走走路,给自己睡麻的双腿通通血。
“尤拉,帮我拿一件新的衬衣。”
大少爷也完全不把她当外人,吩咐道。
“我不,我又不是你的佣人,你自己那么多手,有本事自己拿啊。”
说着,尤拉还给他开了一条门缝,显然是给他的“手”留的。
“手湿,不能拿。”
大少爷把一根触手伸到她身边,一路上全是滴滴答答的黏液。
“那你变个手不湿的。”
尤拉还想看他巴啦啦小魔仙变身。
变成别人、变成触手,都看过了,就不能变别的吗?比如花和动物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