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连忙说:“娘娘,娘娘我错了,我不该胡乱跟您说废话!真?的真?的!”
顾君然淡淡的看向她:“别再狡辩了,你再狡辩,会?让本宫误以为……”
秦昭一怔,抬头:“什么??”
顾君然淡声说:“你在为你的母亲,本宫我,守身如玉。”
秦昭:“……”
[二?更]
秦昭被她这话吓得不行:“我没?没?没?,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顾君然笑看了她一眼:“本宫逗你的,你这个胆子……”
秦昭连忙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我这个胆子一向都小,娘娘,您别说这种话逗我了,我不行,真?的不行。”
顾君然淡淡的看向她,低声道:“平日里你对别人胡说八道行,别人对你胡说八道就不行了,哪有这种道理?”
秦昭立刻就说:“那我以后,不胡说八道了,我给您保证。”
顾君然挑了下眉头,对她说:“本宫同你也差不得几岁,说话也不必太谨慎的。”
秦昭微怔,抬头望向顾君然,只见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秦昭也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顾君然这话,是站在长辈的立场上,还是……
秦昭笑着问?她:“娘娘您是说,可?以像朋友一般,相处么??”
顾君然低声道:“你也可?以如此理解。”
秦昭连忙应着:“那行,这样?大家都自在些。”
从顾君然的凤栖宫离开,走到半道上就见着一个少年迎面走来,那少年看身形比秦昭高一些,但脸型却稍显稚嫩。
那人走到秦昭身前,微微点头道:“六弟好。”
秦昭一怔:“你是?”
少年道:“我是秦笙,六弟刚回宫不久,所以不认识我。”
秦昭心下了然,原来是大皇子秦笙。
见秦昭在看着他,秦笙笑道:“过几日要去东郊围猎,六弟去不去?”
秦昭笑道:“不太想去,我不怎么?会?骑马。”
秦笙道:“那也无妨,到时候我教你。”
秦昭笑着点头:“那多谢大哥。”
可?她又?一想,似乎不太对啊,京城发生了那种事,不管是不是辽国商人寻衅滋事,辽国和大魏也很快就要打仗了,如果要打起来,元启帝还有心思带着儿?子们去东郊狩猎吗?
回了宫,秦昭依旧心里有些不安。
她似乎记得在东郊行猎过程中发生了一桩大事,又?是原文中没?有细细交代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先前记错了,还是记忆出现了偏差,原文中似乎只交代了十公主从猎场回来后就夭折了,不仅如此,她还记得发生了一件什么?事。
如果瑾妃的十公主是因?为在东郊出了事,才回来夭折的呢?
想到这里,她顿时有些谨慎起来。
不过眼下都快打仗了,指不定?东郊狩猎会?取消,谁知道呢?
过了几日,天气果然骤变,北风呼啦啦的顺着宫墙刮进来,已经很有些寒冬的调调了。
秦昭宫里的暖炉觉得不够用,又?让人去内务府搬来了两个,这下三个暖炉一块儿?在屋里烤,总算暖和了些。
古代没?有暖气空调的日子,当真?是不好过。
她撑了几日,终于是感冒了。
总是打喷嚏,头脑也跟着发热,她躺在床上,捂着被子,听?着小胜子跟她说宫里的事儿?。
“殿下,听?宫里人说,陛下这几日龙颜大怒,让京兆尹查辽国细作的事儿?。”
秦昭咳嗽了几声,问?他:“怎么?一转眼就成了细作了,不是商人么??”
小胜子摇了摇头,道:“听?说是三皇子查出来的,说是辽国来的细作,意图辱我大魏子民,伤我朝颜面。”
秦昭笑了一声,又?问?:“还有旁的事儿?么??”
小胜子想了想,又?道:“哦对了,就是那个芳菲姑娘,最近在京城可?谓风头无二?。”
秦昭问?他:“怎么?说?”
小胜子道:“奴才也是听?说的,前几日陛下出宫微服私访,在路上竟然晕倒过去,一名?女子忽然出现救了陛下,昨日陛下还亲自召见,然后这事儿?便?传出去了。听?说,那位芳菲姑娘还是先前某位老?大人的遗孀……”
秦昭顿了顿,这个剧情也提前了。
她皱了皱眉,问?道:“辽国商人的事儿?不是京兆尹在查么??跟三皇子有什么?关系?怎么?是三皇子查出来的是细作?”
小胜子顿了顿,说道:“殿下您不知道,三皇子的侧妃弟,是刑部的侍郎大人,刑部一向喜欢插手京兆尹的事儿?,这个也不是第一回了,所以大该也是他查出来的,让三皇子禀告给陛下的。”
秦昭忽然笑了一声。
这就很蹊跷了,整件事儿?都透着蹊跷。
小胜子不明所以:“殿下,您笑什么??”
秦昭道:“哦,我是想着,原来不立正妃可?以先立侧妃,那我岂不是可?以随便?娶上十个八个?”
小胜子也跟着她笑:“殿下您……”
小胜子话还未说完,就见殿外进来一人,小太监也没?通报,所以外面那人进来的猝不及防,秦昭都没?来得及反应。
秦昭抬眼一看,是顾君然。
她心里一阵尴尬,怎么?没?回她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就总能被顾君然给听?着呢?
顾君然这人,怕不是长了个顺风耳吧?
秦昭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又?立刻赤着脚站在地上,索性地板不凉,被暖炉烤的热烘烘的。
她行了礼,尴尬道:“也没?人通报……”
顾君然挑眉看她一眼,道:“既然病了就躺着,繁文缛节就不必了。”
秦昭轻咳了一声:“娘娘,您怎么?来了?”
顾君然又?看她一眼,淡声道:“听?闻你病了。”
秦昭连忙说:“怎么?能让您为我操心,我病了不是什么?大事儿?,还烦劳您亲自跑一趟。”
顾君然淡笑:“本宫来喂你吃药。”
秦昭:“……”
秦昭看了一眼被她丢在一旁的药碗,连忙说:“不是什么?大病,而?且等药放凉了我再喝,现在喝,喝不下。”
古代的中药实在太苦了,而?且不过是区区的小感冒,抗上两天自己就好了。
顾君然却坚持道:“不成,现在就要喝。”
顾君然说着,不由分说的走过去,端起了药碗,然后看向秦昭,眼神示意她躺倒床上去。
秦昭嘴角抽搐了两下,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喝药一定?要躺着。
她摇了摇头:“我站着喝也成。”
顾君然问?她:“你怎么?没?晕倒呢?”
秦昭一怔:“什么?……没?晕倒?什么?意思?”
顾君然淡淡的道:“你书里不是写,若是晕倒了,可?以口对口……喂药的么??”
秦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