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陈娇娇,你可真美。”姜雨笙语气充满了轻蔑,“想得美。”
周围一阵哄笑,也有人不满指责陈娇娇:“就是,要是没罪,怕什么围观?莫非真的是做贼心虚?”
大理寺的护卫出来,对陈娇娇道:“入大理寺不得带刀剑等武器,也不可带护卫。”
没等陈娇娇说什么,那些护卫的剑都被大理寺的护卫给下掉了。
一肚子火的陈娇娇姐弟二人进了大理寺,看这阵仗,陈良元畏惧地往陈娇娇身后躲:“阿姐,怕,怕。”
葛莲一看到陈良元,眼中顿时燃起熊熊怒火,恨不得咬断后牙槽。
“原告葛莲,死告昌硕侯府陈良元,所告何事?”
“畜生陈良元,辱我清白,害我父亲,手段残忍!”葛莲哽咽道。
“你且细细道来。”
在葛莲缓缓叙述中,围观者无一不落泪,无一不指控陈良元畜生行径。
葛莲出事那天,准备替干了一天农活的父亲去巷子口打壶酒。
“娃,天黑别去了。”葛老爹将蓑衣解下,“外面还下着雨,天黑路滑。”
葛莲已经拿起了小酒壶,发髻上就只有一根银簪却依旧挡不住她秀丽的脸。
她让葛老爹坐下:“父亲劳累一日,这时候若是能喝上一壶小酒,疲惫尽除不说,心情也能愉悦,这是莲儿能替您做的,您且候着。”
葛莲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拎着小酒壶出了家,转进酒香巷,见一男子站在那,模样清秀,但也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她走过去,“咦”了一声:“您没带伞吗?”
当时还是少年的陈良元点点头。
葛莲踮起脚尖,将伞撑到他的头顶:“您去那儿?我送您?”
陈良元指了指酒香巷最里面的那个庭院,好心的葛莲送他过去,期间还多问了一句:“您瞧着有些眼生,可是来这探亲的?”
陈良元颔首,没行多久就到了那庭院门口,他示意葛莲进去坐坐,要感谢她。
单纯善良的葛莲直言不过举手之劳,拒绝了,但还是被陈良元给脱了进去。
她的善举却是噩梦的开始,陈良元将院门锁住,将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不说,还用鞭子鞭打她。
葛莲一把撩起衣袖,露出小臂上的深浅不一的疤痕:“我喊一声,他便拿鞭子打我,拿匕首割我,到最后我已经奄奄一息了,但他依旧不放过我,还对我再三凌辱。”
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可天知道当时她都经历了些什么,还没及笄的姑娘就遭遇了这非人的待遇,想想都心疼。
陈娇娇道:“你自己贪慕虚荣,尽做些不知羞耻勾人的事,现在还污蔑我阿弟?做梦!”
陈良元很是害怕的双手抱胸:“不是,是她,是她,抢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