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妙手放下她的手,又问了一些细节后才道:“没事,孩子还在。”
“还在?”姜雨笙和苏俨异口同声问道。
宋妙手颔首:“还在,这脉象稳得很。”看这夫妻二人一脸惊诧的神情,他没好气道,“喂喂喂,我可是大奉第一神医,这一个喜脉,我还把不出吗?”
“我自然是信老先生的,可我身上有这么多血,刚刚那个大夫又言之凿凿的说我没有喜脉。”姜雨笙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身上的血确实是月信,但你的喜脉也确实还在。”宋妙手神色骄傲,“就那种水平的庸医,能看出什么来。”
姜雨笙一颗心这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可根据她所知道的知识,这怀孕了,是不会来月信的啊,她为何这般特殊?
看出她的疑惑,宋妙手道:“你这样的情况,称之为激经。”
“激经?”
“对,多数情况下女子有了身孕便不会来月信。但也有极少数的女子,月信仍会来,但量和时间都相对来说短。你放心,这个不会对你自己和胎儿有损坏的,待月份大了,会自行消失的。”
“那为何我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想来应该是你身体肝肾阴虚,相火偏旺,怀孕之后阴血下聚养胎,阴血相对不足,相火炽,以往月信到访之日,机体气血相对偏盛,火伤血络,气血妄行而致血海异常溢出。”
今日正碰上朱氏污蔑她,姜雨笙身体就出现这个情况,她固执地认为这是肚子里的孩子在帮她。
她不由轻轻抚摸上小腹,知道母亲有困难就出手相助,这般有灵性的孩子,她真想马上就能见到他。
知道肚子里的小家伙平安无事,姜雨笙便彻底放松下来了,这一觉睡得也很是安稳。
翌日一早,一行人正在屋子里用早膳,姜雨笙把昨夜捡到那个耳坠拿出来放在桌子中间,大家边吃边讨论这个耳坠可能会是谁的。
没想到申屠曼带人来了,一进门就手一挥:“来人,把人带走。”
苏俨站起来:“公主这是何意?”
“昨夜朱夫人死了,她的死肯定和你们脱不了干系。”
“申屠曼,你虽然身为南唐公主,但这脑子里也都是水,一碰就晃的厉害。”姜雨笙不满,“朱氏死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问问这驿馆看门的,昨夜我们回来后,可有人出去了?”
“你们若想出去,跃墙便好,又何须要走大门?”申屠曼对身边的护卫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绑了带走啊。”
可那些护卫都还没有靠近姜雨笙,就被苏俨和芍药一人一个像丢小鸡一样把人给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