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姜雨笙松开贝齿,惺忪着双眼,“干……你?”
苏俨气极反笑,就知道这只小狐狸没点正形!
他两指捏起她手腕间的脉搏,注入一股内力将媚药药效驱逐,见她缓缓沉睡后才松开两指,安放在软榻上。
他静静地坐在榻边看着她,许久后正要离去却见姜雨笙忽然翻了个身,而她背后雪白的中衣上竟然血迹斑斑。
苏俨怒从中来,这该死的陶襄,竟然如此伤她!
他打了温水过来,伸手要去掀起她的中衣,伸到半空却停住了。
男女授受不亲,自己这般擦药,以后她若是要嫁人……
嫁人?她既是自己的对食,还想嫁给谁?
但凡敢娶她的人,他都去抓来一刀下去,丢进东厂当差。
既是对食,早看晚看都一样,反正也只能他一人看的。
苏俨继续伸手掀起她的中衣,却见她白皙的后背上有好几道血痕,怕是被嶙峋的假山给磨的。
苏俨拿起在温水里过了一遍的柔巾,拧干后轻轻将那些血渍擦去,再伸手从衣袖里拿了一盒小药膏出来,食指一刮,在她伤痕处轻轻涂抹着。
一切都弄好了,苏俨才将中衣放了下来,他静静地看着沉睡中的她,等他反应过来时,食指已经伸出在她脸颊上摩挲了几下。
张牙舞爪的小狐狸也有这么安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