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走的,可是她就是挪不开步子。她的强迫症犯了,迫使她走进实验室里,亲手解掉他白大褂的扣子。
韩墨低头记参数,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诧异地回头说:“东西送到了,你怎么还没走?”
乔语握紧拳头,用力地调整呼吸,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韩墨站起来,与她隔了一米远的距离,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两人对视几分钟,屋子里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你看够了没有?”韩墨再度开口跟她说话。
“没有。”乔语说。
“那你还想干嘛?这儿可是实验室。”韩墨微微地眯起眼睛,掩饰住自己那股兴奋的情绪。
乔语三步并做两步,到他跟前伸手去摸他胸口上的扣子:“我要解你的扣子。”
韩墨抓住她的手,冷冷地问道:“然后呢?睡完不负责吗?”
乔语不回话,手不安份地想再度去解他的扣子。
韩墨握紧她的手,语气加重地再次问她:“睡完不负责?嗯?”
乔语动不了手,气极败坏地说:“让我解一次又怎么了?”
韩墨向前一步,胸膛蹭到她的身体,嘴巴凑到她面前说:“叫老公,给你解无数次。”
声音低沉而极具诱惑力。
乔语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最终她心痒难耐,低声喊:“老公。”
韩墨布满冰霜的脸终于笑了,他把乔语搂在怀里,低头去轻舔她的耳垂,呵着气对她说:“解吧。”
现在解扣子对于乔语来说,像一个神圣而庄严的仪式,她认真而小心地解开他白大褂上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她头一次嫌弃,这衣服上的扣子怎么这么少,解得并不过瘾。
待她解完扣子,实验室里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拉上了,灯光也暗了下来,视线可及之处,是韩墨精壮的肌肉,以及灼人的男性气息。
心里的千万只蚂蚁对她又抓又挠,她大脑全是多巴胺,为了让脑子清醒一点,她主动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
才得浅尝,就被韩墨反攻。他将她逼至角落,迫不及待地吸取她身上的芳香,乔语觉得自己像一个在水里沉溺的人,两只手挂在他的脖子上,需要他渡气。
气渡到一半的时候,韩墨停下来,额头对抵,喘着粗气问她:“要不要?”
乔语被吊着难受,这时候顾不得想别的,只会点头回答:“要。”
“那叫老公。”韩墨说。
“老公。”她的声音软软地,像一只投降的小野猫。
实验室里不知道怎么会有一张软垫子,她被推倒在那张垫子上面,韩墨欺身压上来。
……
原本清冷的实验室,逐渐被欢糜的气息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