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挽仪终于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后,饶是再厉害,也吓得花容失色。
“啊……!蛇……蛇!”
刘中逵沉目望去,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这群人,折磨起他们来,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郭挽仪一动,水蛇便呼啦啦朝她游去,郭挽仪一见,忙后退着大喊,“别过来!不要过来!滚开!你们滚开!”
姑娘家纵使再天不怕地不怕,也终有一两样怕的东西,她生平最怕之一,便是爬行类的动物,扭在地上,鳞片满身,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他自小就泡在河里摸鱼抓虾,见惯了蛇,倒是不怎么怕,倒是郭挽仪,慌乱之下,跌跌撞撞。
刘中逵见她如此惊慌,正要想个办法,却见郭挽仪双臂一展,瞬间扑到了他身上。
刘中逵下意识将她抱得结结实实的,往后趔趄两步,靠在了墙上。
他什么都没来不及想,只觉脚踝处传来一阵撕疼,不由闷哼一声,低头一看,一条如手指般粗的水蛇正盘咬在他脚踝处。
上方传来一阵嘲笑声。
有人道,“这蛇呢,没毒,不过嘛在放它们出来之前,我们哥几个给它们喂了好东西,姑娘,你该庆幸,我们老大有吩咐,不能碰你,可是他却没说,不能看啊,等一会药效发了,让我们兄弟几个看个过瘾。”
一阵意味不明的笑,水牢上方的门被重新关上,一切归于昏暗中。
说到这里,郭挽仪沉默了许久,也想了很久,似乎在斟酌着用词,片刻之后,重新开口,道,“……那……那一夜颇为难熬,他受了很严重的风寒,那群人不得已才将我二人放了上去,又关回了牢里,中逵病得厉害,却愣是不松口,他们以我做要挟,说若是他执意不肯将东西交出来,便要将我……将我……
他们算准了中逵与我有肌肤之亲后,定不忍见我受辱,这才出此计策。”
谢遥瞪大了眼。
肌肤之……亲
是她想的那样吗?
“中逵不忍我受辱,便应承了他们,与他们说,他们要找的东西被他藏在了别处,他们便押着我们去取东西,行至半路,中逵与他们磨了许久,改口说让他们放了我,这才会将东西给他们,那群人自然不愿意,他们甚是下流,许是怕中逵会改变主意放弃我,在路途上,给我喂了下三滥的药,我一路浑浑噩噩与中逵同处一室……”
她说到这,又停了下来。
谢遥却听得明白,想起大夫初给她把脉时说的话,原来郭挽仪身上,除了那些皮肉伤之外,其他的那些暧昧不明的痕迹,是……是中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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