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气息喷在耳后,封牧晏压低声音:“感觉到了吗?我很想你。”
“讨厌,你不害臊!”钟小犀脸色涨红,扭动身体想甩开他,便感到耳垂被什么咬了一下,让她身体一僵。
封牧晏的声音越发低哑,魅惑十足:“秦朗越说脸皮薄注孤生。你得慢慢习惯。”
他说的一本正经,刷新了钟小犀对他的认知,想不到他居然是这样的封牧晏!
尽管封牧晏定的套房有独立的温泉池,可郊区的夜晚太冷,他只能作罢。
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看着钟小犀忙进忙出,奔波了两天一夜的封牧晏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等放好洗澡水,钟小犀恍觉他靠着床头睡着了。
看着男人眼底的黑眼圈,她一阵心疼,他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赌气捏了一把他高挺的鼻子,钟小犀便忍不住发愁。这人睡觉衣服都不换,他人高马大的,自己怎么搞的定?
天色已晚,想必庄恒、宋昱清都已经睡下,她只能自力更生。
饶恕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脱掉了男人的衬衫和西裤,她实在没力气再折腾,倒头就睡。
隆冬的郊区夜里格外冷,钟小犀觉得冷便循着温度往封牧晏怀里钻。
他们一个进、一个退,不断靠近边缘。
等转天醒来,封牧晏只翻了个身便滚下床摔了个屁股蹲,惹得他起床气原地爆发,只想把人挖起来。
可抬眼看到单人沙发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他暴躁的情绪顷刻间化为乌有。
天知道,她昨晚是怎么既给自己脱掉衣服、又没把他弄醒的。
吹干头发出来,封牧晏发现钟小犀裹着被子,露出半个脑袋看他,困得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五点啦,据说今天降温,我不去跑步,要去你自己去。”说完,她便钻进被窝藏起来。
她像个闹脾气的熊孩子,让封牧晏哭笑不得,坏心肠也蠢蠢欲动。
回笼觉睡得不安稳,钟小犀睁开眼睛看到那张丰神俊逸的脸,便条件反射似的推他:“我不去跑步,打死也不去。”
“不去跑步也可以,但运动量得跟上。”
封牧晏指尖微凉,戳在她热乎乎的脸上,惹得她下意识的闪躲,像个被逗弄的猫儿。
而钟小犀脑袋里一团浆糊,心想只要不顶着寒风跑步,怎么都行。
她懵懵懂懂的点头,眼睛里泛着澄澈的光,全然不懂他想表达什么,衬的封牧晏像个诱拐良家妇女的恶人。
他默默叹了口气,算了吧!
而钟小小犀朝他甜甜一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鼻尖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喉结,让封牧晏眼底闪过一抹光火。
实践出真知,一番身体力行之后,她总算弄懂了封牧晏的潜台词。
庄恒和宋昱清都有工作,宋晓清和苏雪吃过早饭便跟员工们一起上了大巴车。等钟小犀想起自己是来团建的,大家早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都怪你,我会被他们笑话死的!”钟小犀懊恼的不行,坐在沙发里生闷气。
她的巴掌脸皱成包子,封牧晏想笑又不能笑,索性把人拉进怀里,一下一下的扶着她的头发给人顺毛。
事已至此,再生气也于事无补。
临近年底,大家总是格外忙碌,钟小犀是这样,封牧晏更是如此。
这天,赶稿任务告一段落,她请工作室的人去川之道吃日料。大家吃吃喝喝好不热闹,不知怎么就说起了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