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巴不得他们赶紧走:“路上不好走,多注意安全,短期内不要再回来了。”
吴氏自己也是有女儿的人,闻言就红了眼:“月初丫头,以外是我们那样对你,你还对我们这么好,是我们对不住你。”
这么煽情的情景,林月初还真受不了,抿唇一笑:“再不走,这些人可就醒了。”
林老大心头一凛,忙道:“这就走,这就走……”
牛车复又不紧不慢走起来,片刻间便消失在雾色中。
七个昏迷不醒的黑衣人全部被五花大绑,金元满看着这么多人,也是头疼:“现在怎么办?”
这些人送到哪儿去,怎么运送都是个问题。
万一被他们同伙发现,将面临的可能是更大的麻烦。
“交给我吧。”这些问题,林月初早就想到了。
……
“什么叫不见了?”宋元业周身压制不住的怒意,一脚将班达踹出老远。
冷笑道:“你给本王说说,什么叫不见了?”
班达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翻身重新跪好,后背却沁出一身冷汗来:“回,回王爷,就,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七个人,说不见就不见,整个江州几乎翻了一翻,都找不到,简直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别说是宋元业生气,就是班达也气得不行,当初这差事是他揽下来的,如今不仅什么都没办好,连自己人都不见了,可不晦气。
可除了这事,还有一事更加晦气。
班达将脑袋垂得低低的,整个人匍匐在地,哆嗦道:“爷,还,还有一事。”
“说。”宋元业彻底没了耐性,要不是班达被踹远了,他还要再踹一脚。
班达应道:“蕲州那边,有人在查探民乱一事。”
“什么……”宋元业周身的戾掩都掩不住,眸中的狠厉越发深。
他自言自语道:“这事肯定跟老二脱不了干系,不行,我必须加快脚步了。”
当天平王府又请了几位幕僚入府,直到第二日早上才离开。
林月初伙同金元满擒了宋元业的爪牙一事,白术悉数告知宋元清,末了才又道:“也不知林姑娘把人藏哪儿去了,平王那儿只怕气死了。”
宋元清翻着书册,神色不变,可唇角却有了几分弧度。
想起林月初与常人的不同之处,便闭口不谈,只问起宋元业来。
白术又将平王府几位幕僚今早才离开一事说了,又问道:“平王殿下,这会只怕狗急跳墙了,咱们要不要早些部署?”
“不必。”宋元清心中早已有了打算:“此事到此为止,国子监祭酒的位置,咱们不能想。”
辛辛苦苦算计这么一番,难道不是要把自己人推到国子监祭酒的位置上去?
不过尽管心中有疑问,白术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恭敬应下。
当天早朝,还未上任的齐耀飞在金銮殿上,被多人弹劾放纵后宅妇人草菅人命,其中还有言官参其还未上任,便已开始收受贿赂等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