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伸直又攥紧,可见是强忍着怒意,官寒眉间蹙起,这事有关洛洛心里的伤和他心中长久以来的困惑,他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时崇怒意寒凛:“官寒,有一点你要清楚。”
他抬手将袖扣解下来,慢条斯理里燃着冷:“你跟云想做不到的事情,我时崇,做得到。”
官寒攥着轮椅扶手,喉咙翻滚着,眼里忽明忽暗。
“时崇,我信不过你。”
坐在轮椅里的人如履薄冰多年,青白的面容把诡谲和狡诈全藏住。
官寒,本是个只手能遮天的主儿,只是因为腿废了……
时崇看的透他,甚至明白他的心思,他嘴角扯出一点弧度。
“别的事可以不信,洛洛的事,必须信。”
一句话,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却是最值得相信的。
官寒沉吟片刻,脸上的冷意换做担忧:“洛洛六年前遭人绑架,对方明面上要赎金,暗地里是想取走洛洛的心脏。”
“不谋财,为害命!”
时崇微眯双眼,煞气渐浓:“谁做的?”
官寒摇头,咬了咬牙根:“我跟云想到现在也没有查到。”
“能让你跟云想都查不到,事情还发生在J市……”
时崇笑,眼里融了一层冰:“有趣。”
这时,病房里传来官洛洛的声音,时崇快步走过去,官寒紧接着跟上。
官洛洛醒了,时浅想要扶她起来,刚碰到她的手臂,官洛洛就尖叫着往后躲。
时浅吓住了:“洛洛……”
官洛洛状况还不稳定,浑身战栗的无法控制,闭着眼睛喊:“二叔!二叔!”
官寒急急上去,握住官洛洛的手。
“洛洛,我在这!”
官洛洛惊叫,张开眸子定定的看着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