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不太会包扎,把云想叫来,他倒是个行家,就是包扎的太难看,半路叫官洛洛劝退了。
“都受伤了还找什么美感!”
刚说完,时崇一个冷眸过去,他哼哼两声,闭嘴了。
原淳给时崇包扎好,面露忧色:“时总,还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时崇摇头,执着的把官洛洛拉起来,走去洗手池,把她手上的血洗干净。
原淳把沙发巾全部撤下来拿去洗。
云想跟在时崇身后。
“谁把你引去的义江路?”
“不知道。”时崇给官洛洛擦肥皂。
“对方有没有你认识的?”
“不认识。”
“伤你的人看清脸了吗?”
“没有。”
一问三不知,云想想打人。
时崇给官洛洛洗过手就拉着她进卧室了。不知道她跟他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官洛洛出来,站在玄关。
“云想,这件事帮我查一下行吗?”
云想衣服搭在肩上,“别问笨问题。”
官洛洛眼底有火:“我的意思是记得叫上我。”
她呀,被他养的有仇必报。
云想扯了扯嘴角,脸上纵横邪气,“行,到时候想怎么着都随你,大爷腰给你撑。”
真好。
官洛洛笑笑,送他俩到电梯,嘱咐:“路上慢点。”
再回房间,时崇坐在地上,靠着床。
官洛洛过去坐在他身边,他立马把她抱在腿上。
“地上凉。”
他从来只顾她,官洛洛低头看他。
“在想什么?”
时崇心神刚松下来,身子很软,靠在官洛洛肩头,闭着眼睛说。
“洛洛,你亲亲我吧。”
难得这么大胆又直白的邀宠。
官洛洛依言亲他,作怪似的在他唇上咬了口。
时崇不躲,半晌,他开口,“我听错了。”
眼里落了雨。
“嗯?”她没听懂,吻吮在他脸边。
时崇回吻她,小声说:“洛洛,我听错了你的声音。”
她懂了一些,“所以才会受伤对吗?”
他点头,手在她下巴上摩挲。
官洛洛说:“那我多叫你几遍,让你听的清楚些。”
他低头埋进她脖颈里,挫败的抱住她,嗯了一声。
还好,人没有疯魔。
官洛洛放心了,唇贴在他耳际,一直叫他的名字。
时崇眼里的灰暗,一点点升腾出光。
她却突然停顿,捧着他的脸,把自己的样子撞进他眼瞳里。
“时崇,不要受伤。”
他垂眸,回答永远只有一个:“洛洛,我不痛。”
她靠在他胸口,“我痛。”
不是骗他,也不是玩笑。
她经历过的事不少,从早年父母双亡,到二叔长年住院,病危通知书都下过不知道多少遍,再到云想每天刀口舔血,时不时的披一身伤回来。
她的心,自认已经历练无数伤痛了。
可遇到时崇,一切就打回了原型,单单只是看见他流血,她就心痛的呼吸都是乱的。
“你答应我,嗯?”
见他不说话,她又问一遍,缩在他怀里,声音里有央求。
时崇哪里舍得她降低姿态,低低应着,“我答应你。”
她脸上立马晴空万里,抱着他亲了又亲,说要跟他睡在柜子里。
这下,终于有理由睡柜子了!